北辽皇宫,灼棋院。昆山夫人唇色苍白,靠坐在软塌上,怀里抱着一个小暖炉,桌上熬好的中药都凉透了,也没见得她饮下,她目色茫茫远望着院里那一株丹砂梅,它花枝已经谢过一次了,这是今年第二轮了,想来这一轮开完,乌压压的花枝再顷然落下来,它便又要歇上几个月了。左右做棵树也是有些辛苦在的。“昆山啊,你好些没有啊?”锋刀老者将自己那锋刀轻轻放在进内屋的茶桌上,搓着手朝内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