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没有备注的习惯,但也没必要,毕竟这串数字早已清晰刻在她脑海里。她哆嗦着手接起,直到谢鹤清低沉的声音传来。鼻子慢慢被酸胀感浸没,泪意险些要飞跑出双眼。死撑着不出口的慌张和惧怕,也在此刻化作低声的呜咽。“哥哥。”像在外受欺负的流浪猫,可怜兮兮地等待主人将她领回去。谢鹤清听出她呼吸里的颤栗,“你现在哪?”电话那头隐约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