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蟹开着那辆崭新的奔驰,在城市繁华又嘈杂的道路上缓缓行驶着。
街边的霓虹闪烁,五彩的光芒映照在车身上,宛如梦幻的光影流动。
人来人往,行色匆匆,或为生活奔波,或为梦想追逐,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穿梭在这都市的脉络之中。
而丁蟹,他的心里却装着不少烦心事,四个儿子虽说都已长大成人,各自在打拼,可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老大性格莽撞,做事容易冲动,时不时就和人起冲突。
老二心高气傲,眼高手低,职场上屡屡碰壁还不懂得反思。
老三沉迷玩乐,对正经营生不上心,整日游手好闲。
老四虽然老实些,可又太容易受人蛊惑,被人当枪使。
丁蟹正琢磨着该怎么给儿子们再紧紧弦儿,给他们一场触及心灵的“爱的教育”,让这几个小子走上正轨。
突然,一个瘦弱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倒在他车子前方,丁蟹下意识一脚急刹车,轮胎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心脏也跟着剧烈跳动起来,好似要冲出嗓子眼。
他赶忙推开车门冲了下去,俯身一看,地上躺着的竟是大时代中的阮梅,那个大家都叫小犹太的姑娘。
此刻的阮梅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双唇微微颤抖,双眼紧闭,身子蜷缩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看着虚弱极了。
“小犹太!小犹太!”丁蟹焦急地呼喊着,双手微微颤抖地探了探她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的温热气流,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来不及多想,小心翼翼地把阮梅抱上车,轻轻放在后座,仿佛抱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随后迅速坐进驾驶座,一路风驰电掣地朝着医院奔去,车窗外的街景如模糊的光影般飞速掠过。
到了医院,丁蟹忙前忙后,挂号处,他扯着嗓子喊:“护士,麻烦快些,有人晕倒了!”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急切。
缴费窗口,看着那长长的队伍,他心急如焚,不停地踮起脚尖张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轮到他时,医生报出的医药费数目让旁人咋舌,那是一个足以让普通家庭望而却步的数字,他却只是皱了皱眉,眼睛都没多眨一下,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钱包,数出一沓钞票递了过去。
阮梅被推进了病房,挂上点滴后,脸色才稍微有了些血色。
这三天里,丁蟹一步都没离开过医院。
饿了,就去医院食堂买几个馒头,就着咸菜囫囵吞下,那模样看着让人心酸。
困了,就趴在病床边,稍微眯一会儿,胳膊被压得麻了也不挪动一下。
同病房的病友都打趣说:“姑娘啊,你这男朋友可真是绝世好男人,这年头这么贴心照顾人的可不多见咯。”
阮梅每次都红着脸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是好心人。”
可心里却泛起丝丝暖意,看着丁蟹为自己忙忙碌碌的身影,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她长这么大,除了远方的亲人,还没谁对她这么好过。
丁蟹的四个儿子听闻老爸这几日都守在医院照顾一个姑娘,惊诧不已。
老大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率先开口:“老爸这是咋回事啊?都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还春心萌动,老树发新芽了?”
老二撇撇嘴,跟着附和:“我看啊,八成是这么回事。不过这姑娘瘦瘦弱弱的,咱家可别惹上什么麻烦,到时候甩都甩不掉。”
老三老四在一旁交头接耳,也是一脸担忧,最后他们一合计,决定一起去医院探个究竟。
第三天,阮梅的病情稍有好转,精神头也恢复了些,她就坐不住了。
拉着丁蟹的衣角,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些哭腔:“丁蟹大哥,我真的不能再住下去了,这医药费太贵,我、我就算把自己卖了,也凑不齐啊。我不能拖累你。”
说着,豆大的泪珠簌簌滚落下来。
丁蟹心疼地帮她擦去眼泪,温言安慰:“小犹太,别怕,钱的事儿你别操心,咱先把病养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实在不行你把你自己卖给我好了。”
正说着,丁蟹脑海中响起一个温柔的萝莉音:“宿主因港东大时代女主角之一阮梅,触发系统奖励,奖励未来一天所有赛马成绩的数据。”
丁蟹愣了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于是丁蟹把阮梅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又带着几分兴奋地说:“小犹太,我、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有种预感,咱们今天去赛马,肯定能赢大钱。”
阮梅一脸狐疑,但看着丁蟹那笃定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两人怀揣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来到赛马场。
阮梅紧紧攥着手里那个洗得发白的布钱包,手心里全是汗,那钱包里装着的是她平日里省吃俭用,一分一毫积攒下来的30万积蓄,本是留着防备万一、应急救命的钱。
她时不时打开钱包看看,眼里满是不舍,嘴里小声嘟囔:“老天爷啊,这要是输了,可咋整啊,这可都是我的血汗钱。”
丁蟹虽说表面上镇定自若,双手插在裤兜里,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没个底儿,毕竟这系统奖励来得太过离奇,虽说知晓数据,但真到上场,压力还是如山般压来。
第一场比赛即将开始,丁蟹按照脑海中突然多出来的那些精确数据,深吸一口气,走向投注窗口。
看着那一排排数字和选项,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稳了稳心神,压下500万重金。
因为他之前就在股票市场赚了4亿多,这点钱倒无所谓,就是怕赢多了走不了。
身旁的人不禁侧目,惊叹于他的大胆。
阮梅站在一旁,咬着嘴唇,来回踱步,犹豫再三,最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小步挪到投注窗口,颤抖着双手从钱包里数出10万,下注的时候,她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嘴里念念有词:“老天爷保佑,一定要赢啊,这钱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马蹄声如雷鸣般轰然响起,骏马们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
丁蟹和阮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赛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只见他们所选的马匹一路领先,如疾风般冲过终点线。
“中了!中了!”阮梅激动得跳了起来,苍白的脸颊瞬间涌上两片鲜艳的红晕,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喜与不可思议,眼眶里甚至泛起了激动的泪花。
丁蟹也笑得合不拢嘴,双手在空中挥舞,然后假装非常激动,紧紧的抱住了小犹太“哈哈,老天爷开眼了,咱们这是要时来运转啦!”
这一场,丁蟹中了1000万,阮梅也中了20万,本金瞬间翻倍,让两人信心大增。
第二场比赛,有了第一场的胜利打底,丁蟹愈发笃定,他再次走向投注窗口,这一次,他压下800万。
阮梅看着他坚定的背影,也受到鼓舞,咬咬牙,从钱包里又数出15万。
下注时,她还是紧张得不行,手心里的汗都浸湿了钞票。
比赛开始,马蹄奔腾,尘土飞扬,他们所选的马匹依旧不负所望,一骑绝尘率先冲过终点。
阮梅又激动地跳了起来,丁蟹则满脸红光,这场丁蟹中了1600万,阮梅中了30万。
第三场,丁蟹的胆子更大了,直接压下1500万,阮梅犹豫了许久,看着自己逐渐瘪下去的钱包,最终还是拿出了20万。
赛场上,气氛热烈得近乎沸腾,观众们的呐喊声震耳欲聋。
当马匹冲线的那一刻,他们再次赢了,丁蟹中了3000万,阮梅中了40万。
一场接着一场,凭借着那精准得近乎“开挂”的“预知”能力,两人不断赢钱。
周围的人都投来羡慕又嫉妒的目光,纷纷围过来,有人扯着嗓子喊:“大哥、大姐,你们是不是有啥内部消息啊?透露透露呗。”
还有人不死心地缠着:“求你们了,带带我,赢了钱咱们平分。”
两人却只是相视一笑,默契地摇摇头,守口如瓶。
到最后算账的时候,丁蟹看着那一连串令人咋舌的数字,自己竟赢了3亿,阮梅也赢了1000万。
阮梅盯着那数字,眼睛都直了,手不自觉地捂住胸口,差点心脏病又犯了。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可脸上的笑容却无比灿烂,那是苦日子里从未绽放过的光芒。
激动之下,她全然忘了矜持,猛地扑进丁蟹怀里,“啵”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羞得满脸通红。
丁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嘿嘿笑着。
两人四目相对,深情凝视,那一瞬间,仿佛周围的喧嚣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丁蟹深情的对着阮梅说“你做我女朋友吧”
阮梅红着脸,声音轻柔却坚定地说:“丁蟹大哥,你是好人,这一辈子我就跟着你了,做你的女朋友。”
丁蟹眼眶微红,重重地点了点头,抬手轻轻为阮梅捋了捋耳边被吹乱的发丝,温柔地说:“好,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苦。”
当晚,月光如水,轻柔地洒在两人身上,像是给他们披上了一层梦幻的纱衣。
他们手牵着手,慢慢朝丁蟹的别墅走去。
一路上,阮梅时不时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件洗得有些褪色、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又瞅瞅丁蟹整洁的着装,小声说:“丁蟹大哥,我这衣服太寒酸,进你家会不会不合适呀?”
丁蟹握紧她的手,笑着说:“傻姑娘,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啥合适不合适的,只要你开心就好。衣服旧了咱就买新的,别怕花钱,以后有我呢。我要把你宠成公主!”
阮梅听了心里甜滋滋的跟在丁蟹身后,迈进了新生活的大门。
当天夜里“行了,我不能太剧烈运动,不然心脏受不了的”阮梅声音虚弱的说道。
而丁蟹这时脑海里叮的声音又出现了:“恭喜宿主彻底攻略小忧太,奖励宿主补心丹一枚,(能彻底治疗一切心脏病),获得赌神高进的赌术,1亿美金现金,100个百分百忠诚于宿主的特种兵手下!一家顶级律师事务所!”
丁蟹听完大喜过望。
于是从系统空间拿出了补心丹,塞进了小犹太的嘴里。
“这是高人给的神丹,吃完什么病都会好的”丁蟹坚定的说道。
于是黑色的夜晚再次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这一晚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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