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了,丁先生,我会注意安全的,但我急需一位公证人,这事儿恐怕非丁先生您不可了。”
丁寿中听完高进的话,回应道:“没问题,我可以出面,不过我想请托你帮我照管濠江那边的新赌场一个月,作为回报,我给你一亿港币,怎么样?”
“哪有拒绝的道理,您亲自出马相助,我自然是求之不得。”高进笑着答道。
“高先生真是重情重义啊。”
随后,高进告别众人,他打算去城里某个赌场先热热身。
高进离开后,丁寿中转向丁柔问道:“阿柔,要不你陪蒋先生多在这儿玩几天?”
“爸,我们计划去优美地度假几天呢。”丁柔开心地说。
“好,等你们回来,咱们一块儿回香港。对了,你看高进和陈金城的对赌,谁会赢?”
丁寿中接着问。
丁柔不假思索地说:“我赌高先生会赢,陈金城在香港入境处也是不受待见的人物。”
“蒋先生,您怎么看?”丁寿中又向墨辛发问。
墨辛道:“高进,因为他足够聪明,陈金城玩不过他。”
丁寿中淡笑一声:“看来我们三个人看法一致,不过我有所保留,因为赌场上的游戏不仅仅限于赌桌,那些所谓的赌术不过是入门级,不管怎样,高进这次必须赢,所以我得亲自去,不然随便派个人就可以了。”
停顿片刻,丁寿中望向墨辛:“蒋先生,我从香港的朋友那了解了你一些情况,我想问,你和洪兴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和我与阿柔的关系有关吗?”墨辛反问道。
“哎,好吧,我就直说了,我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混混,哪怕他再富有,再机灵。”
丁寿中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看来丁先生得到的消息不太准确,我和洪兴毫无瓜葛,和你一样,我也不会去做混混,这样的回答满意了吗?”
墨辛并不买账。
“爸,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丁柔有些不悦。
“这样好,这样好,阿柔,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嘛。”
面对女儿,丁寿中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墨辛和丁柔在东西海岸玩得很开心。回来后,管家告知他们丁寿中已带人前往濠江。
“这么急都没给我打电话。”
丁柔惊讶地说。
“小姐,老爷得知了一些消息,打你们电话又不通,所以就先去了濠江。”
“费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肯定知道吧。”
丁柔追问。
“和黑龙会有关系。”墨辛插嘴道。
费泰和丁柔一同惊讶地看向墨辛:“他们怎么会参与对赌,你怎么清楚?”
墨辛暗自思量:“我看过电影,怎么会不知道。”
但这样说只会让他们更困惑,墨辛笑笑,没有正面回答。
丁柔也没再追问,转而说:“阿泽,我们快回去吧,黑龙会那么可怕,我有点担心我爸的安全。”
“怕什么,有我在呢。”
墨辛淡淡地说。
“你……在濠江可没什么势力啊。”
丁柔疑惑道。
“别说了,先回香港再说。”
墨辛拍拍丁柔的肩,卖了个关子。
回到香港后,墨辛和丁柔才明白丁寿中急匆匆回来的原因——原来是因为92年赌王争霸赛抽签决定在香港举办。
当然,这是地下赌场,香港不同于濠江,濠江的赌场是合法的,受政府支持。
而香港,哪怕是规模再大的赌场,都是地下运作。
也正因如此,地下赌场的利润极为惊人。
香港人极好赌博,只要有需求,怎么禁也禁不住,就像禁酒一样,越禁越火。
在返程的飞机上,墨辛已在系统中用积分兑换了一套千王之术,外加赌术加持。
系统提示他的赌术水平已与高进相当。
回到公司,墨辛匆匆处理完几件事情后,直奔地下赌场试炼自己的赌术。
香港的地下赌场众多,中低端的大多集中在九龙寨城内,那里藏污纳垢,黄赌毒泛滥,警察单独或少量不敢轻易涉足,人多时进去抓赌又容易打草惊蛇,往往一无所获,因此地下赌场一直生存得颇为稳定。而高端的地下赌场则更为严格,需有人引荐,还得交保证金,之后在私人别墅内进行赌博。
墨辛从宋子豪那儿打听到香港各大地下赌场的信息后,直奔一家最热闹的地下赌场。
刚进赌场,很快就有位西装墨镜男领着他去兑换筹码。
“换十万块。”
墨辛拿着十万的筹码,走到最简单的赌大小的赌桌前。
这里人声鼎沸,到处是赌客。
多数人的情绪难以掩饰,那些输红眼的赌徒大声叫喊,不久就被保安一边揍一边拖了出去。
赌徒的命运往往是输得精光,无一例外。
墨辛瞄了一眼正在进行的骰子赌大小,耳边突然细微一动,随即骰子滚动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
“开啦!买定离手!”
荷官高声喊道。
即将开奖的那一刻,赌桌上的赌徒顿时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盯着桌面的骰盅。
墨辛早已用千术知晓了骰盅里的点数,随手扔出所有筹码,他押的是小。
荷官面色一变,瞥了墨辛一眼,心想这家伙是未卜先知还是走了狗屎运。看着墨辛一脸平静,荷官放松了戒备,这种来赌场尝鲜的年轻人他见得太多了。
起初靠运气赢些小钱,最后总逃不过输得一干二净。
“开啊!怎么还不开!”
其他赌客齐声催促。
在众目睽睽之下,荷官只好揭开骰盅,三个骰子分别是1、2、4。
“赔钱!哇,赔钱!快!这下发财了!发达啦!”
其他赌客叫喊起来,虽然赢家是墨辛,但他们乐见赌场输钱。
“放心,一分不少,阿珂,给他赔钱。”
荷官转身对赌场的小弟吩咐道。
香港和濠江的荷官不同,眼前的这位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而非濠江豪华赌场里那些女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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