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韩立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你们觉得，五千块一把的玩具枪，根本卖不出去，对吧？”
工人们纷纷点头，脸上写满了忧虑。
“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韩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为什么我们的玩具枪，只能卖几十块？”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个工人，声音铿锵有力：“因为我们一直把自己当成卖玩具的！我们做的，是玩具！是廉价的、可有可无的消遣品！”
“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们要改变这种观念！”
韩立猛地一挥手，仿佛要将过去的一切都挥去，
“我们要做的，不是玩具，而是艺术品！是收藏品！是值得人们珍藏一生的宝贝！”
“五千块一把，贵吗？不贵！”韩立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激情，
“因为我们的玩具枪，将不再是普通的玩具枪，而是独一无二的、充满灵魂的艺术品！”
他走到一台机器旁，拿起一把刚刚生产出来的玩具手枪，仔细端详着。
这把枪通体黑色，造型逼真，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看看这线条，看看这质感，看看这细节！”韩立的声音中充满了赞叹，“这哪里是一把玩具枪，这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将枪口对准天花板，轻轻扣动扳机。“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厂房里回荡，仿佛一颗子弹射穿了所有人的心脏。
“从今天起，我们要用最好的材料，最精湛的工艺，最严格的标准，来生产每一把玩具枪！”韩立的声音掷地有声，
“我们要让每一把玩具枪，都成为一件艺术品，一件值得人们珍藏一生的宝贝！”
“另外，不能只有玩具枪，”韩立话锋一转，眼神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再造个玩具士兵出来卖！和我们的艺术品玩具枪配套！”
工人们再次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韩少爷，您……您这是要做什么？”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忍不住问道。
韩立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觉得，一个真正的收藏家，会只收藏一把枪吗？”
他环视四周，看着工人们迷茫的眼神，心中暗自得意。
“玩具士兵卖了，我就能得到真正的士兵！到时候，我手下有千军万马，谁还敢惹我？”
韩立心中暗自盘算着，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波，我在大气层！”
韩立交代完，将一把刚出炉的玩具手枪揣进怀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了工厂。
刚踏出大门，一阵刺耳的摩托车轰鸣声便由远及近。
几辆改装过的鬼火摩托车风驰电掣般驶来，在韩立面前来了个急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啸，扬起一阵呛人的尘土。
为首的，正是染着一头绿毛，耳朵上挂着一串闪亮耳钉的小妖。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小弟，一个个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韩立眉头微皱，他记得这个时间点，小妖应该已经偷了警署署长的配枪，看来，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已经开始扇动起不小的风暴了。
“哟，这不是咱们学校的大才子，韩立嘛！”
小妖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嘴里叼着根牙签，吊儿郎当地走到韩立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鬼混？”
韩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知道，小妖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你越是搭理他，他越是来劲。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小妖见韩立不理他，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我告诉你，韩立，别以为你长得帅，成绩好，就了不起！在这个世界上，拳头才是硬道理！”
“就是！韩立，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一个小弟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尖锐刺耳，像极了公鸭嗓。
“识相点，赶紧给妖哥道歉！要不然，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赶紧的！别逼我们动手！我们可不会像学校里那些女生一样怜香惜玉！”
另一个小弟补充道，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和戏谑，他故意将“怜香惜玉”四个字咬得极重，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在妖哥面前装逼？信不信我们把你打成猪头！”
第四个小弟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差点飞到韩立脸上，他瞪着一双牛眼，凶神恶煞地吼道。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跪下，从妖哥的裤裆里钻过去，我们就放你一马！否则，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一名小弟上前一步，用手指着韩立的鼻子，嚣张地叫嚣着，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残忍，仿佛已经看到了韩立跪地求饶的狼狈模样。
小妖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看着韩立，他很享受这种被人簇拥、被人畏惧的感觉。
在他看来，韩立这种只会读书的书呆子，根本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韩立，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小妖用牙签剔着牙缝，轻蔑地说道，“不然，等我动手，你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他故意将“动手”两个字咬得很重，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钻我裤裆，今天这事就算了了，”小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不然，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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