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三人见巷子尽头是一堵高墙。
为了不全军覆没,他们表现的有情有义,你想我踩着两人人梯爬上高墙。
我希望你踩着另外两位兄弟肩膀逃脱。
“都别费劲了,天哥在此,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
林天双腿一蹬高高跃起,直接把踩着两人肩膀上到墙头的排骨仔,拽了下来。
另外两人见状,立马架好马步,一起挥拳砸向林天的左右面门。
林天扫了眼熟悉的军体拳,站在原地抬手硬生生接住来势汹汹的拳头。
仅用绿巨人一成力牢牢抓住他们左右拳,鹰眼瞥见其中一人手臂上的枪伤:
“报出你们的身份,兴许我可以放你们一马。”
排骨身材的瘦高个爬起身,望着两位兄弟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恳求道:
“长官,我们因为生活所迫才从内地过来的,底子都是非常干净的农民。
在拳馆跟着香姐打黑拳为生。
我们逃跑是因为没有身份证明,绝对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
林天松劲轻易翻开他们起茧的手掌:
“你们的手可不像种地的农民。多久没拿枪了?”
“我们仨都因伤下了火线,刚好满三个月。”
排骨仔不敢隐瞒如实回答。
林天直接飚出与他们一样的方言:
“身上的证明拿出来让我瞅一眼。”
自己人?
排骨仔为了救两位好兄弟,迅速从内袋翻出退伍证。
林天轻易把鸡眼明和坦克强撂倒在地,接过排骨仔手上的证件,仔细扫了两眼。
“身残志坚,不给地方添麻烦,甘愿偷渡过来自力更生,精神可嘉!”
排骨仔抱拳鬼精套近乎:“谢谢兄弟夸奖,你老家也是我们那的吧?”
林天收起他的退伍证没有正面回答:“我可以帮你们搞到合法身份证。
不过,你们必须先给我提供大蛇头毒蛇炳的准确藏身之所。”
排骨仔及另外两位血性楞头青立马来了精神,恭敬抱拳道。
“兄弟,给三天时间我们可以吗?”
“可以!三天后,我在湾仔警署对面茶餐厅等你们。”
林天说着单手抓住排骨仔衣领,轻松往上一抛。
直接把他抛上六米高墙。
另外两人也一样的待遇。
排骨仔、坦克强与鸡眼明被他恐怖的臂力震慑到。
趴在墙头上恭敬道:“天哥,难道你不担心我们骗你吗?”
“除非你们脑袋生疮了,赶紧滚去办事,我的同僚马上追过来了。”
“多谢天哥信任,我们臣田三兄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三人说完,潇洒从墙头跳下。
林天摸出一根香烟悠哉点着,顺便在墙上踩了几组不规则的脚印。
“师弟,师弟,他们人呢?”
姚丽花气喘吁吁跑过来,抬袖擦两鬓的香汗问。
“从高墙上跑了。”
林天随手丢下烟头,伸腿踩了踩。
姚丽花抬头望着六米大高墙,这么厉害的身手,保不准是什么大鱼?
她随即招呼林天快速返回拳馆门口,有陈丽香在手,一样可以审出有价值的线索。
拳馆门口,经过刚才的闹腾也没必要再盘查里面的人了。
真正的鱼儿早就不知躲到哪条下水沟去了。
姚丽花吩咐林天押着陈丽春,直接去了她的秘密审讯室。
一栋废旧的古董烂尾楼。
林天按照姚丽花的意思,把陈丽香反绑在水泥柱子上,小声装逼问:
“师姐,这不合规矩吧?”
“小子,要想升职,就别傻傻照规矩办事。”
姚丽花脱下警服,露出紧身黑色背心、傲娇D级山峦及性感的锁骨、臂肌。
抽出腰间的皮带慢慢逼近陈丽香。
眼睛被蒙的陈丽香听着熟悉的脚步声,绳索勒住的上围突兀颤抖,两鬓的汗水缓缓滚落浸湿胸衣。
吃过几回“辣椒汤”的她来到这里
就已猜到一无所获的姚丽花要干什么了。
“姚探长,手下留情,你想知道什么线索?我知无不言。”
“聪明!”
姚丽花掏出手帕帮她温柔擦拭脸上的汗水:“告诉我,毒蛇炳藏在哪里?
刚才跑掉的三个人什么来头?”
她越温柔陈丽香越害怕,丰盈婀娜的身段抖的更加厉害。
“姚探长,我真不知道毒蛇炳在哪里?
至于刚跑掉的三个家伙是我收留的内地黑拳手,因为没有身份证明怕被谴送回去,所以见到你们就逃跑。”
“死八婆,看来不给点狠的你,一点线索都不肯吐。”
姚丽花挥动手中的皮带毫不留情抽在陈丽香嫩白丰满的大腿上。
林天站在旁边点上一根香烟,兴趣盎然认真学习。
陈丽香痛的美腿收紧,哇哇哭叫道:“姚探长,我只知道毒蛇炳有个妹妹住在元朗水尾村。
其它我说的全是真话。”
林天见姚丽花还要抽陈丽香,随手递过去一瓶可乐:
“师姐,我觉得她说的都是真话,要不我开车去元朗将毒蛇炳的妹妹带回来?”
姚丽花接过可乐拧开瓶盖豪放咕噜干掉半瓶:
“给一个小时你,有没结果必须回来复命。”
“师姐,别打出外伤,万一她让记者拍到影响不好。”
林天伏在她耳边小声叨了句,转身快步去执行命令。
姚丽花回头盯着林天高大伟岸的后背:这小子是块可塑之材,姑奶奶我喜欢。
深夜十点半,林天按照陈丽香提供的线索,准确摸到水尾村17号。
这是一栋有点年代感的两层小楼,占地面积顶多80平。
没有门前小院也没停车位,开门即是水泥路。
林天在外面转了一圈,开启上帝视角窥探清楚有光的房间。
老式百叶窗内,水流声哗哗,有道光滑洁白的胴体在晃动,臀圆腰细、肌肤胜雪、若隐若现甚是诱惑。
他仔细瞄了一分钟,决定不光明正大敲门进去。
以免打草惊蛇。
接着返回正门口,双脚一蹬双手轻易抓住约三米高的栏杆,潇洒上到二楼阳台。
轻轻推了推反锁的铁条网格门,双手抓住拇指粗的铁条直接掰开,伸手进去抓住老式铜锁稍微发力。
将整把铜锁摘了下来。
蹑手蹑脚摸向二楼东厢房,全屋唯一亮灯的房间。
他还没走到门口已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铃铃铃………
突然,一楼客厅传来急促的电话铃声。
林天情急之下,倏地溜进就近的房间。
独留一条缝隙,冷静听着隔壁房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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