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鲜嫩多汁’的搪瓷勺,飞机笑容僵硬,痴痴地望着大D。
倒并非放电,而是在等老大鱼头标的指示。
他傻归傻,却也清楚,对方摆明想借此闹事。
或者说好听点儿,叫文斗。
即一对一,比谁更狠。
大D的想法很简单,正常人谁能吃勺子啊!
他故意为难飞机,就是准备让鱼头标低头服软,少打‘合作捞钱’的主意儿。
但大D万万没料到。
飞机纯爷们、狠角色!
见自己老大使了个眼神后,二话没说,立刻摔碎汤勺,拿碗底碾成粉末,一股脑地倒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咯吱、咯吱、咯吱....
大D目瞪口呆:
妈的!
被架到火上烤,难办了!
总不能啃个茶杯或者盘子吧?
刚镶的金牙啊!
而且。
即便真应战,堂堂荃湾领导和小弟斗狠,传出去也很丢脸!
没办法。
大D与飞机深情对视,脑筋运转,希望找到应对之策。
鱼头标故意停顿片刻,旋即心满意足,笑眯眯递梯子道:
“大D,别难为小辈。”
闻言。
大D迅速就坡下驴,咬牙切齿:
“开玩笑嘛!”
“汤匙来的,哪能吃呀?”
“割伤嘴了吗?”
谁料飞机上瘾了,居然把剩余粉末吃得干干净净,坚决履行‘光盘行动’。
大D心底暗骂:
“冚家铲!”
“现在的年轻人,牙口真TM硬!”
随即,匆匆告辞:
“就这样!”
“靠岸吧,我还得去深水埗找官仔森呢!”
15分钟过去。
等大D重登码头、背影消失,鱼头标方才看向飞机:
“他惹不起的。”
“不服气啊,势力比他就行啦!”
........
相较于大D,阿乐则主打一个节省。
他先是托好友、大角咀区火牛,在其小弟师爷苏家组个茶局,为自己拉票。
为掩人耳目。
叔父辈特地带着老婆、孩子,或搓麻将或聊天,佯装家庭聚会。
可即便如此,依旧引来O记,将他们悉数抓进警局。
最后。
阿乐不得不‘忍痛割肉’,交了20万港币,保释众人。
眼看计划无法实施,他只能效仿大D,与叔父辈们曾经的头马接触。
现在的十区堂主中,除周明和大D的老大曾是吹鸡、刚自立门户不久之外,剩余基本都有叔父辈撑腰!
例如:
阿乐-老鬼奀、火牛-标叔、现任话事人吹鸡-肥华、鱼头标-串爆、大浦黑-权叔、官仔森-龙根、高佬-双番东、田鸡柱-冷佬!
而阿乐首先瞄准的,则是大埔区领导——大浦黑。
他主要从事禽类生意,给新界60%的大排档和餐馆提供鸡鸭鹅,同时售卖糖丸,属于典型的闷声发财。
阿乐仗着口才好,先点明和联胜近两来的困窘局面,再疯狂画饼,扬言要率领社团杀进九龙城区插旗,继续向东扩张地盘:
“......”
“帮帮忙。”
“麻烦转告权叔,叫他支持我。”
“届时,好处算你们一份。”
其实。
按照曾经的说辞,应该是尖沙咀才对。
谁料周明横空出世、神兵天降,竟相继斩死新记鳄鱼、废掉洪兴战神太子,抢先一步完成!
念及此处,阿乐有些后怕。
幸亏对方才25岁,并且刚扎职堂主数月。
否则。
换届选举,还有自己和大D什么事啊!
他哪里知道。
周明早就着手布局,试图让吹鸡连任,扶持傀儡了!
大浦黑呢。
江湖经验丰富,自然不会轻易上当。
他手持烤鸭腿,边啃边回答:
“权叔退休后,常年定居内地。”
“选你还是选大D,他自己拿主意。”
说完,犹豫片刻,提醒道:
“不过呢,你也清楚。”
“我还卖糖丸,货都放在大D荃湾的场子里卖。”
阿乐两眼微眯,强行挤出笑容,起身告辞:
“明白。”
坐回车里,阿乐攥紧双拳、神情凝重:
看来。
倘若想跟大D一决高下,单靠嘴皮子是不行了,必须砸钱!
虽然佐敦隶属油尖旺,但地盘很小,再加上四周遍布洪兴、号码帮、新记等敌对势力,致使每月收益甚至还比不上某些中型堂口。
更何况。
本月新购了20辆红艇出租车牌照、15个停车位,导致囊中羞涩,真打‘价格战’的话,又怎会是对手?
思索良久。
阿乐突然眉头微蹙,计上心来。
俗话说: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与其打赏、游说各个堂主,还不如梭哈邓伯。
毕竟说白了。
元老院就是他的一言堂!
说干就干,阿乐嘱咐司机:
“去趟汇丰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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