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陈南能够继续保持对警队的忠诚,能够继续用他的“特殊才能”来侦破案件、维护治安、为警队争光添彩,那么,他那些“奇技淫巧”的来历和过程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最终,黄启发只是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陈南的肩膀,勉励他继续努力,再接再厉,为香岛的繁荣稳定做出更大的贡献。同时也隐晦地提醒他,在运用那些“特殊手段”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把握好尺度,千万不能越过法律和纪律的红线,更不能因为一时的“年少轻狂”而误入歧途,辜负了警队对他的期望和培养。
陈南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并向黄启发保证,自己一定会牢记教诲,严于律己,绝不辜负上司的信任和市民的期望。
从那以后,黄启发开始有意识地给陈南更多表现和锻炼的机会,也开始将一些更重要、更棘手的案件,交给他去处理和尝试。他希望,这块璞玉,能够在不断的打磨和历练中,早日焕发出更加璀璨和耀眼的光芒。
而陈南,也因为上司的“器重”和“放权”,以及自身“阴间技能”的不断“解锁”和“升级”,在香岛警界这个充满了挑战和机遇的舞台上,开始了他那段更加“精彩纷呈”、也更加“离奇曲折”的“神探(奇葩)之路”。
“鬼手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南手中那把熟悉的,凝聚了他多年“心血”的作案刀片,以及那个本该已经稳稳落入他囊中的女士钱包。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鬼手张”在香岛的扒窃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自诩一手“鬼影手”绝技,早已练到了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他能在拥挤的人群中如鱼得水,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取人财物于无形,能在受害者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他们的钱包、手机、甚至贴身的金银首饰都“乾坤大挪移”到自己的口袋里。
他曾经无数次地从那些自以为是的便衣警察眼皮子底下溜走,也曾经无数次地在那些布下了天罗地网的抓捕行动中成功脱身。他一直以为,在这个行当里,自己就是当之无愧的“王”,是所有同行都只能仰望和模仿的“传说”。
然而,今天,就在这个普普通通的街头,他竟然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年轻军装警察面前,栽了一个如此彻底、如此憋屈、也如此匪夷所思的跟头。
对方的手法,比他快,快了不止一点半点。
对方的动作,比他诡异,诡异到他根本无法理解。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对方是如何出手的,自己手中的“猎物”和吃饭的“家伙”,就莫名其妙地跑到了对方的手里。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人类速度和技巧极限的认知。
“你你你到底是哪个堂口的。”“鬼手张”的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用道上的黑话问道。在他看来,能拥有如此神乎其技的“偷窃”手段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警察,一定是某个隐藏极深、实力恐怖的“江湖组织”培养出来的顶尖高手,专门负责“黑吃黑”或者执行一些“特殊任务”的。
话一出口,他就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了。眼前这个人,明明穿着一身笔挺的香岛皇家警察制服,胸前还别着闪亮的警号,怎么可能是“堂口”里的人。
“不对,条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出神入化的身手。”“鬼手张”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你你这根本就不是抓贼,你这是在黑吃黑啊。你是不是哪个社团派来专门搞我的。是和联胜,还是新义安。”
周围的市民和那位险些被盗的时尚女士,也都被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给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只看到那个年轻英俊的警察,如同表演魔术一般,在电光火石之间,就从那个看起来凶神恶煞、贼眉鼠眼的扒手身上,“变”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片和一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女士钱包,然后就一脸正气凛然地宣布对方因为涉嫌盗窃而被捕了。
这这警察抓贼的场面,怎么跟电影里演的那些武林高手过招似的,充满了玄幻和不可思议的感觉。难道现在的警察,都这么厉害了吗。
就在这时,接到市民报警,负责在附近巡逻的黄启发,也带着几名手下急匆匆地赶到了现场。作为这片辖区的巡逻小队队长,他对“鬼手张”这个名字可以说是如雷贯耳,也曾经多次组织过针对他的抓捕行动,但都因为对方过于狡猾而功败垂成。
当他看到那个平日里神出鬼没、让整个警署都头疼不已的扒窃惯犯“鬼手张”,此刻正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地被一个年轻的军装警员——而且还是他自己手下那个平时看起来有些木讷和迟钝的新人陈南——轻轻松松地制服在地,并且人赃并获,物证确凿,手法干净利落得有些过分时,他也不禁感到了一阵阵的惊讶和一丝莫名的困惑。
这个陈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难道是自己以前看走眼了,这小子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格斗高手和反扒专家。还是说,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阿南,这是怎么回事。”黄启发走到陈南面前,习惯性地皱起了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审视。他必须搞清楚,这个平时表现平平的新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陈南心中暗道一声侥幸,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了,如果解释不清楚,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怀疑。他可不想因为一个不靠谱的系统和一项“阴间”的技能,就让自己背上“黑警”或者“卧底扒手”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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