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已经辞职不做了。”
骆永芝几乎是被生拉硬拽到了包房外,满脸的为难。
妈咪板着脸训斥道:“芝芝,做人要有良心,当初你妈妈重病需要钱,你忘了是谁借你的钱?”
“现在又不是要你出台当木鱼,只是贵客点名要你,你难道忍心看着Ruby经理为难?”
骆永芝一阵迟疑,她最困难的时候,是Ruby经理看她可怜,借给自己十几万手术费,这才救下了母亲的命。
这份恩情她牢记在心。
如果Ruby经理真的为难,她似乎没有拒绝帮助的理由。
妈妈桑眼神快速闪过一抹讥讽,狡猾的晃点道:“这样吧,妈咪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进去说几句好话,敬酒三杯就结束!”
“也算是有始有终,站好最后一班岗,还了Ruby姐一个人情。在临走前还能多拿一份丰厚的利是,两全其美咯!”
嘿嘿,等酒精上头没了反抗的力气,出不出台那也由不得你了!
这种清水芙蓉堕落污泥的方式千篇一律,她都见惯了。
头汤都让人喝了,装什么纯洁?
还不是因为价码不够而已?
“那好吧……”骆永芝还是太单纯了,压根不知道社会的险恶,左思右想的确应该还这个人情,索性答应下来。
“太子哥来巡场,Ruby姐还在谈要事呢。”妈咪催促道,“咱们先进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
骆永芝作为一个传统的女孩,坚持从一而终的原则,对妈妈桑再三强调道:“那、那好吧……不过我真的只喝几杯酒,马上就要走的。”
“没问题!”
妈咪眼神狡诈,好似阴谋得逞的大灰狼将小白兔推进了深渊之中。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太子哥既然说要陪好贵客,不出台怎么行?
纯吃素,来什么夜总会,还不如去马杀鸡!
“呸,让你装清高,当了舞女还不是欠收拾的烂货!”
妈咪满脸笑容,开始期待今晚的贵客能给多少利是的时候,冷不丁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只见拐角处突然冲进来一群纹龙画虎的古惑仔,为首娃娃脸染着蓝毛的青年一把扣住了她的胳膊,恐怖的巨力当场疼得她面容扭曲。
“各位老大,误会,都是误会……”
妈咪疼的面目全非,嘶嘶倒吸凉气,如坠冰窖。
“我问,你答!”骆天虹眼神冰冷,一字一顿道,“骆永芝在哪个包间?”
“在……在888号……”妈妈桑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交代。
“你们两个,跟我过去!”骆天虹言简意赅的吩咐道。
“天虹哥,这妈妈桑怎么处理?”身后的小弟询问道。
“哼,敢安排坤哥的马子陪酒,她吃了熊心豹子胆!既然她这么喜欢喝酒,那就让她喝个够!”
骆天虹动了真火,冷冷扔下一句话。
“明白了!”
一众古惑仔二话不说,直接拽着头发带进了洗手间,掰开便池的水龙头,扣住妈妈桑的嘴一顿猛灌,里面传来了过年杀猪似的惨嚎声。
几名有素质的小弟则是贴心的在外面挂上了【清洁中,暂停使用】的牌子。
“山鸡,没大没小,福哥是贵客,你怎么能抢他看中的女人!”“不行B哥!芝芝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要说先看上,那也是我先看上的!”
在门外听到动静的骆天虹勃然大怒,输在靓坤手下他心服口服,对这位大哥更是忠心耿耿,现在有人敢敢动大哥的女人,那就是在雷区挑衅他的底线!
主辱臣死。
“咚!”
包厢大门被狠狠的踹开,扛着八面汉剑走了进来,一入眼,两个男人围绕着骆永芝争风吃醋,拉拉扯扯的画面。
左边那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不认识,右边这个他倒是不陌生,赫然便是大B哥的小弟山鸡。
“喂,小子,坏老子雅兴,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福哥拍案而起,破口大骂。
由不得他怒火中烧啊,自己好歹也是一方老大好不好?
大B的小弟不知所谓,竟然敢跟自己抢女人,本来他有求于人也打算忍了。
可特么随便一个阿猫阿狗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踹门,这特么也太嚣张了吧?!
随着一声令下,福哥的小弟们齐齐起身,看上去阵势不小,在酒精作用下,福哥干脆把火都转移出来,气急败坏的指着骆天虹:“小子,你混哪里的?”
“聒噪!”
骆天虹冷笑一声,八面汉剑寒光一闪,只听一声清脆的剑鸣声。
福哥冷不丁感觉手腕一凉。
地上好像掉下来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右手,手上的玉扳指和金戒指熟悉的很,他突然脸色骇然一变,这好像……
是自己的手??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鲜血狂喷而出,福哥跪在地上痛苦惨叫:“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老大!!”
福哥的小弟大惊失色,纷纷朝着骆天虹扑了过来。
大B哥看到这一幕,气的血压狂飙:“骆天虹,你欺人太甚!!”
福哥是他的合作伙伴,未来金主,好不容易请来的财神爷。
还没等愉快合作呢,靓坤的头马就杀了过来,直接把人砍残废了。
这尼玛是要断自己财路啊,和杀人父母有什么区别??
伴随着大B哥一声令下,大天二、山鸡等小弟也纷纷抄起家伙加入了战局,说什么都要找回这个场子。
十五分钟后。
李乾坤优哉游哉来到现场,
骆天虹正坐在沙发上,细心的用手帕擦拭着八面汉剑,与他这安静祥和画面不同的地方在于,包间内墙壁地上尽都是鲜血淋漓,大片的断臂残肢触目惊心。
场面的骇人程度,让久经血拼的古惑仔都忍不住干呕。
骆永芝瑟瑟发抖好似受惊的鹌鹑一般,见到靓坤的那一刻好似看到了港湾,乳燕投林般的扑了过来。
“老大!”
骆天虹眼前一亮,一个瑶子翻身跳起,恭恭敬敬汇报着前因后果:“公司接到匿名电话,说您的马子有危险,小林将消息转告给我的时候,恰好我在附近,所以及时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看到这不开眼的家伙想揩油,所以我就切掉了他的咸猪手。”
一边说着,骆天虹颇为不屑的啐了一口,踢了踢脚下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的福哥。
不得不说,胆固醇高了就是好,倒头就睡。
最后一指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大B、山鸡等人:“他们是洪兴的同门,不方便见血,所以等您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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