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这事儿意味着,蒋天生不再追究飞仔生的责任了。不管是靓坤的死,还是大佬B失踪的事儿,都一笔勾销了。”
听到这话,山鸡和爆皮都愣住了,仿佛被一道雷劈中,呆立在原地。
他们心里清楚,这次洪兴摆和头酒,主要是受到围村阿公的势力以及警方的威慑,廖君生倒不是主要因素。只要和头酒摆完,风波过去,私下里再找廖君生算账都来得及。
可现在,陈浩南居然说蒋天生放弃追究廖君生,这让他们怎么能接受?毕竟大佬B的失踪,大概率和廖君生脱不了干系。
过了好一会儿,山鸡才回过神,满脸疑惑地问:“南哥,蒋天生真就这么轻易放过飞仔生了?”
“山鸡,飞仔生给蒋天生的那个信封里,藏着不得了的秘密,甚至能拿捏住洪兴的命脉。”
“就算蒋天生是洪兴的龙头,也不得不妥协。你说呢?”
山鸡这才稍微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南哥,我懂了。”
“山鸡,你还没完全懂。飞仔生手里掌握着蒋天生不想让人知道的消息,逼得蒋先生放下脸面去道歉。”
“飞仔生这个人,蒋天生不想招惹,洪兴也不想招惹,咱们最好也别去招惹。”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别去掺和飞仔生的事儿,明白吗?”陈浩南盯着山鸡,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道了,南哥,我听你的。”山鸡赶忙点头回应。
与此同时,在回围村的马自达车上。
乌蝇兴奋地握着方向盘,车子开得那叫一个嚣张。
他激动的声音传进廖君生耳朵里:“生哥,快跟我说说,你给蒋天生的信封里到底装了啥?居然能让他立马服软。”
“你没看见吗?蒋天生当时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斟酒的时候,老实得像个孙子。”
“这次你可太厉害了,洪兴龙头亲自给你斟酒赔礼,这事儿放在哪个社团,都得引起轰动!”乌蝇眉飞色舞,兴奋不已。
“很简单,里面装着大B碾死靓坤的证据。我让蒋天生明白,要是把这消息传出去,可比跟我道歉丢人多了,他自然就乖乖斟酒了。”廖君生眨了眨眼睛说道。
“啊?生哥,大B碾死靓坤,这顶多算个人恩怨吧,传出去蒋天生能丢什么人?”乌蝇一脸茫然,觉得廖君生在逗他。
廖君生摇摇头,笑着反问:“那你说说,大B碾死靓坤要是个人恩怨,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乌蝇听到这儿,瞬间反应过来。
对啊,如果大B碾死靓坤是个人恩怨,那就意味着蒋天生一开始大动干戈,集结十二堂口进攻围村,完全是个错误,是一场误会。
而且最后还被围村打得惨败,这说明蒋天生这个龙头根本没什么本事。要是这事儿传出去,他的威严肯定会受到极大的打击,还会沦为大家的笑柄。
乌蝇倒吸一口凉气,彻底明白了。原来廖君生从一开始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从和靓坤开战,到给警队捐警车,再到和靓坤、大B一起进警局,拿下通菜街,还让大B搞死了靓坤,最后留着证据给自己留条后路。
乌蝇不禁头皮发麻,心里暗自佩服:大佬就是大佬,每一步都走得精准无比,恰到好处。他心里纳闷,大家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都在围村生活,为什么廖君生就这么聪明呢?
洪兴摆和头酒没过几天。
侯万田让村里的先生选了个黄道吉日,准备在祠堂正式举行仪式,让廖君生开堂,担任掌财的职位。
一大早,好多村民就聚集到了祠堂附近。
大家忙着烧水、杀猪、摆供品,为仪式做准备。
今天可是廖君生正式成为侯氏掌财的大日子,这意味着以后沙田村就要在他的带领下发展了。
村民们得知廖君生要当掌财,心里都挺激动。
以前沙田村穷得叮当响,是廖君生带着大家借了巴闭的高利贷,搞到不少钱,关键还不用还。后来又盘下村里的塑胶厂,开办玩具厂,解决了不少村民的就业问题,让村里的阿姨婶娘们都能有口饭吃。
他创办的神盾安防和寰球物管,也让不少围村的小混混走上了正道,不再去混社团。像廖君生这样的商业奇才,在围村那可是独一份。
而且阿公还透露,廖君生会趁着这次仪式,和大家商量围村的发展大计。发展问题,说白了就是赚钱的事儿。
有廖君生之前赚钱的成绩摆在那儿,大家都信心满满,觉得跟着他肯定能赚大钱。说不定又能像借高利贷那样,空手套白狼,一想到这儿,大家就激动不已。
大家都盼着廖君生赶紧上位,带着自己发家致富。所以,村民们早早起床,积极帮忙布置仪式现场。
谁不想赚钱呢?要是来晚了,错过什么赚钱的好点子,那可就亏大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祠堂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原本一家派一个代表就行,可还是有好多人跑过来探听消息,生怕错过什么重要内容。
虽说祠堂门口的广场挺大,但还是被村民们围得水泄不通。
这时候,廖君生正准备换上衬衫和西装出门,却被阮梅堵在了家里。
“阿梅,你怎么来了?”廖君生有些意外,这个时间阮梅应该在厂里上班才对。
阮梅甜甜一笑,没说话,而是从手里的包裹里拿出两套改版的中山装,一套黑色,一套棕色。
这两套中山装用料讲究,质感上乘,丝毫不比那些高档定制的差。廖君生摸了摸衣服上细密整齐的针脚,心里明白,这是阮梅为他亲手做的,花了不少心思。
“村里的叔伯阿公们都穿传统服饰,你穿西装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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