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丽和张奥伟也彻底愣住。
他们完全没想到,陈天赐竟然会说出这样话来。
这已经不是赌气,而是彻底撕破脸皮,不死不休。
“陈先生,你……”
夏家丽张张嘴,想要劝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陈天赐虽然有些神秘,但在她看来,终究还是无法与金家抗衡。
一旦金俊鹏输,以金仕达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陈天赐恐怕将面临灭顶之灾。
张奥伟也眉头紧锁,脸色凝重。
他深深地看了陈天赐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情绪。
有欣赏,有担忧,也有无奈。
金俊鹏本人,也愣在原地。
他脸上笑容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
显然,他也没想到陈天赐会如此回应。
不过,仅仅片刻之后,金俊鹏便恢复镇定。
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笑容。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金俊鹏拍拍手,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么有意思的人,这个赌局,我接了!”
喧嚣人声鼎沸,混合着骏马嘶鸣,构成一曲独特的交响乐。
陈天赐站在人群中,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不远处那匹名叫“翠河”的赛马。
它身形矫健,毛色油亮,四肢修长,正不安地刨着蹄子,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比赛跃跃欲试。
然而,与陈天赐的信心满满不同,周围的人却是一片质疑与劝阻声。
乌鸦站在陈天赐身旁,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担忧。
他压低声音,凑到陈天赐耳边。
“天赐,你真想好了?”
“这‘翠河’,今晚状态恐怕不佳。”
“金俊鹏那小子既然敢这么说,肯定是有几分把握。”
“你还是慎重一点好。”
乌鸦语气中充满了关切,眼神中尽是担忧。
作为陈天赐的哥哥,他深知自己这个弟弟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这次,事关重大,他不得不再次提醒。
周围其他人也纷纷开口,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劝陈天赐不要冲动。
“年轻人,别意气用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语重心长。
“是啊,‘翠河’虽然是匹好马,但今晚赢面确实不大。”
旁边一个中年男子附和。
“金公子既然敢这么说,肯定是有内部消息。”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推推眼镜。
“你可别被他激将,这小子一肚子坏水。”
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子,一脸鄙夷。
“听哥一句劝,别买‘翠河’,免得输得精光。”
一个看起来像是乌鸦朋友的人拍拍陈天赐肩膀。
这些话语,如同潮水般涌向陈天赐,试图将他淹没。
然而,陈天赐却像一块礁石,岿然不动。
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光芒。
金俊鹏站在不远处,双手抱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陈天赐,你今天输定了。”
金俊鹏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他迈着嚣张的步伐,走到陈天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只要你肯跪下来,给我舔干净鞋子,我们的赌局,就可以作废。”
金俊鹏语气中充满了戏谑,眼神中尽是嘲讽。
他故意将脚伸到陈天赐面前,皮鞋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周围的人群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天赐身上。
他们倒要看看,这个狂妄的年轻人,会如何应对。
陈天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抬起头,直视金俊鹏的眼睛,语气平静。
“金公子,你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翠河’一定会赢。”
陈天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嘈杂的环境中,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他顿顿,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继续开口。
“这样吧,为了让大家更尽兴,我再加一个条件。”
“哪怕‘翠河’最终夺得第二名,也算我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被陈天赐的狂妄震惊。
“这家伙疯了吗?”
“竟然还敢加条件?”
“他真以为‘翠河’能赢?”
“简直是痴人说梦!”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看向陈天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乌鸦更是急得直跺脚。
他一把拉住陈天赐的手臂,急切开口。
“天赐,你别胡闹!”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你……”
乌鸦还想继续劝说,却被陈天赐摆手制止。
陈天赐转过头,看着乌鸦,眼神坚定。
“哥,相信我。”
“我自有分寸。”
乌鸦张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知道他不是一个鲁莽的人。
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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