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站在一旁,眼中满是羡慕。
看着陈天赐在马上英姿飒爽模样,他心中也涌起一股骑马冲动。
“这骑马,似乎很爽啊!”
乌鸦喃喃自语。
他按捺不住心中渴望,转身走进马厩。
片刻之后,乌鸦牵出一匹毛色金黄骏马。
这匹马,正是与赤兔齐名爪黄飞电。
它身形高大,肌肉虬结,眼神锐利,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乌鸦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飞身上马。
他甚至省去所有驯化过程,直接跨坐在马背上。
抓黄飞电哪里受过这等“侮辱”?
它猛地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
紧接着,它开始剧烈地摆动身体,想要将乌鸦从背上甩下来。
乌鸦毫无防备,身体失去平衡。
“哎呦!”
他惊呼一声,从马背上摔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扑通!”
一声闷响,乌鸦摔一个四仰八叉,狼狈不堪。
他只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疼得龇牙咧嘴。
“哎呦,我的老腰啊!”
乌鸦捂着腰,痛苦地呻吟着。
陈天赐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
“哥,你这是干什么?这马可不是这么骑!”
他调转马头,来到乌鸦身边。
乌鸦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尘土,一脸尴尬。
“我这不是看你骑得挺爽,也想试试嘛!”
他嘴硬地辩解。
“这马可不是那么好驯服,你得先跟它培养感情,让它信任你,才能骑它。”
陈天赐耐心地解释。
“这么麻烦?”
乌鸦皱起眉头。
“当然,这可是千里良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驾驭?”
陈天赐笑着说。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骑了。”
乌鸦摆摆手,一脸悻悻。
他可不想再摔一次。
陈天赐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转头看向陈伯乐和纪纲。
“伯乐,纪纲,这马场以后就交给你们打理。”
陈天赐吩咐。
“主公放心,属下定当尽心竭力,将马场打理妥当。”
陈伯乐躬身应道。
“属下遵命!”
纪纲也抱拳行礼。
“嗯,很好。”
陈天赐满意地点点头。
“哥,我们走吧。”
陈天赐招呼乌鸦一声。
“好,走!”
乌鸦应道。
两人离开马场,驾车离去。
马场里,陈伯乐和纪纲目送他们远去。
“伯乐兄,主公真是神人啊,竟然能驯服赤兔这等神驹!”
纪纲感叹。
“是啊,主公之能,非常人所能及。”
陈伯乐深以为然。
“我们一定要好好为主公做事,才能报答主公知遇之恩。”
纪纲说。
“那是自然。”
另一边,陈浩南带着几个手下,已经跟踪陈天赐一整天。
他们亲眼目睹陈天赐从马场出来,驾车离去。
“南哥,那小子回家了。”
一个手下向陈浩南汇报。
“嗯,我知道。”
陈浩南点点头,眼神阴冷。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蒋先生,那小子回家了。”
蒋天生放下电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笑。
“买马?”
他轻蔑地哼一声。
“还得到一个马场?”
“真以为自己是上流社会人士?”
“一个混混,非要穿上西装装绅士。”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
蒋天生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
茶香氤氲,却掩盖不住他眼中阴狠。
“浩南,你们今晚就动手!”
“我要让那小子知道,有些人,是他惹不起!”
陈浩南心领神会。
“明白,蒋先生。”
陈浩南挂断电话,脸色阴沉。
他身旁,山鸡一脸不忿。
“南哥,蒋天生也太不是东西!”
山鸡愤愤不平。
“在背后说人坏话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当着陈天赐面去说啊!”
陈浩南眉头紧锁。
他何尝不知蒋天生为人?
但是有些事情,知道就行了,不需要说出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山鸡,少说两句。”
陈浩南沉声说。
“今晚行动,就在天赐家门口动手。”
...
陈天赐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目光如炬,注视着前方道路。
身旁乌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手舞足蹈,仿佛一个孩童得到了心爱玩具。
“今天真是太爽了!”
乌鸦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激动,双眼闪烁着光芒。
“天赐,你真是太厉害,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本事?”
陈天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笑容。
“哥,这只是开始。”
陈天赐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自信。
“以后,我们还要干很多大事。”
他目光深邃,仿佛已经看到未来辉煌。
“你别一副没见过世面样子,要淡定。”
乌鸦闻言,挠挠头,嘿嘿一笑。
“哥这不是太激动嘛!”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