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蒋天生,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你投降!”
蒋天生梗着脖子,语气坚定。
“敬酒不吃吃罚酒!”
乌鸦脸色一沉,猛地一脚踹在蒋天生的肚子上。
“唔!”
蒋天生闷哼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
“呵呵,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乌鸦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给天赐打电话,让他过来看好戏。”
他对着小弟吩咐道。
“是!”
小弟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陈天赐的电话。
此刻,陈天赐正在自己的别墅里,享受着美酒佳肴。
接到电话后,他知蒋天生竟然带着方婷自投罗网。
陈天赐立刻明白,蒋天生已经彻底穷途末路了。陈天赐立刻开车朝着洪兴总部赶过去。
一辆黑色轿车稳稳停在洪兴总部大楼前。
陈天赐推开车门,迈步而出,身后跟着毛襄。
三人神情肃穆,身上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主人。”
毛襄、纪纲和蒋瓛同时躬身行礼,声音洪亮。
身后,二百名锦衣卫整齐划一地排列着,黑压压一片,宛如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色制服,胸前绣着金色的锦衣卫标志,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
每一个锦衣卫都面容冷峻,目光锐利,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这股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陈天赐微微颔首,目光扫过眼前这支精锐的力量,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走,进去看看。”
陈天赐一挥手,率先迈步走向洪兴总部大楼。
毛襄三人紧随其后,二百名锦衣卫迈着整齐的步伐,跟在后面,气势如虹。
洪兴总部大楼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寂静。
曾经象征着洪兴荣耀的装饰,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陈天赐一行人穿过空旷的大厅,径直来到洪兴聚义厅前。
只见蒋天生跪在地上,身体佝偻,像一只被抽去脊梁的丧家之犬。
“陈少好!”
一众东星小弟齐声高呼,声音震耳欲聋,气势逼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跪在地上的蒋天生浑身一颤,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陈天赐一步步走到蒋天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洪兴龙头。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眼神锐利如鹰,一个眼神涣散如死灰。
“蒋天生,你也有今天。”
陈天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蒋天生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他曾经以为自己掌控一切,却没想到,自己早已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蒋天生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因为你太蠢。”
陈天赐毫不留情地打击。
“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你自以为是的聪明,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蒋天生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下一秒,蒋天生双膝重重砸向冰冷坚硬地板,发出沉闷声响。
他像一条被抽去脊梁骨的狗,匍匐在陈天赐脚下。
昔日洪兴龙头,此刻狼狈不堪,尊严尽失。
眼泪鼻涕糊满整张脸,他泣不成声。
“陈……陈少,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蒋天生声音嘶哑,带着浓重哭腔。
“求求你,饶我一命,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
他拼命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咚咚”声响,像是一曲绝望悲歌。
乌鸦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弧度。
他眼神中充满鄙夷,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蒋天生,你也有今天?”
乌鸦声音中充满嘲讽。
“当初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雷耀扬也忍不住出言讥讽。
他脸上带着戏谑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快意光芒。
“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方婷站在人群后,冷眼旁观。
她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深深厌恶与鄙夷。
这个男人,曾经是她依靠,如今却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陈天赐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蒋天生。
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饶你一命?”
陈天赐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
“也不是不可以。”
蒋天生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光芒。
他抬起头,用充满期盼眼神看着陈天赐。
“但是,你要拿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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