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观棋只是无用功地把牛扒切得更小块,一直都没有动口。应铎的声音薄得像是洗过不知道多少次后的短绒毛毯,看似还温暖,实际上内里已经虚空:“吃不下吗?”她摇摇头:“在外面刚刚饮过下午茶,想慢慢吃。”两个人很久没有说话,应铎起身坐到她身边的座位上,她没有躲,只是继续缓慢地吃饭。应铎终于直问,没有再绕任何弯子:“你对我是否还有感情?”她抬起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