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怎么今天想起来来黄大仙看我了?”
回到警署的海叔并没有多做停留,思索一番后直接独自驱车来到了位于沙田的黄大仙警署找上了自己的朋友,黄大仙警署O记反黑组的李政。
看到海叔到来,李政将其迎了进来后笑着寒暄道:“有什么事么?”
很多年前李政就在牛头角警署和海叔共事,后来调到了黄大仙,所在辖区并不远两人的关系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断。
“你还记得你跟我上次提起过的九纹龙么”海叔上来直奔主题道:“他今天去牛头角和义群的潇洒发生了冲突,还放话夜里也扫平潇洒的地盘”
闻言,李政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皱眉道:“那海叔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怎么做?最近这段时间在黄大仙不少风波都是源自于这个九纹龙”
“这个九纹龙最近名头很响,我来找你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个人怎么样?”海叔问出了自己来找李政的目的道:“说实话,我恨不得义群的潇洒立刻消失,他窜上来这两年几乎是无恶不作”
“可我更担心没了潇洒这头恶狼反而来了一头猛龙”
说完后海叔的目光紧紧盯着李政,接下来这位老伙计所说的话将决定他这位牛头角一线警长对接下来事态的态度。
是坐视九纹龙杀入牛头角赶绝潇洒还是尽自己的能力去阻止。
“海叔,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见海叔坦言自己的担忧,李政看着满面忧愁的老友轻声道:“九纹龙这个人我也不太了解,我就说说我最近所看到的”
“据我所了解,九纹龙没去蹲苦窑之前就算比较讲规矩的,不光不沾毒而且那些乱七八糟的也不搞,虽然也收保护费,但对于那些穷苦人还是比较讲究的”
“海叔”李政伸手递过去一根烟后继续道:“唉,现在大环境你也知道,上面有意不管这些事,在那些矮骡子没犯到我们手上时,我们只能干看着,那还不如换一个干净点的好,起码不会惹麻烦”
李政的这一声叹气叹出了如今香江的无奈,也表明了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曾几何时,这些矮骡子见到他们都是绕路走,哪会像现在这样?
“行,我知道了”听完了李政对于文道龙的看法,对比这两年潇洒的所作所为,海叔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
“听说了么,牛头角的义群潇洒要和最近黄大仙很猛的联英九纹龙开战了”
“怎么回事,你从哪听来的消息,这两人怎么会对上?”
道上就没有秘密,夜幕刚刚降临,傍晚文道龙和潇洒在东南中学门口对持的消息就长了翅膀般从牛头角传遍了附近几个地方。
“我有一个兄弟下午就在附近,亲眼看到九纹龙和潇洒因为一个女学生对持起来,然后就听九纹龙说今夜要扫平潇洒的地盘,这还能有假?”
“九纹龙真是生猛啊,先是一夜扫平火山,拿回自己之前的地盘,现在又为了个女人就要和另一个社团大佬开战”
有头顶花发的小混混听到后心生感慨道:“拜就得拜这种有实力的大佬,话说,今晚上牛头角不是有好戏看了?”
“还拜门?人家也得要你,别说九纹龙了,就连他手下的长发,三鹰都不怎么收小弟了”听到同伴的话,另一个手臂纹着骷髅头的混混不屑道:“再说潇洒那算什么大佬,义群在香江都快被赶绝了,估计今晚上也是一边倒的情形”
这些小混混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对于当前谁强谁弱还是能看得清。
一个是一流社团联英社的猛人,一个是夕阳社团的大底,怎么看也知道不会产生势均力敌的场面。
“要你管,不行我就拜长发,三鹰,怎么说也顶着九纹龙的名头”花发小混混回呛了一句同伴后问道:“那一会去牛头角看戏你去不去?”
“去啊,必须去,没准就被九纹龙看在眼里呢,那老子可就混出头了”说这句话时,骷髅头小混混眼中带着深深地憧憬。
他们根本不知道,对付潇洒这个段位的,文道龙今夜根本就不会出场。
.........
“泽哥,我们这么做不好吧,毕竟潇洒抗的是我们义群的招牌”
曾威震香江,如今落魄到只能屈居于元朗这种乡下地方的义群总舵。
连街边混混都知道的消息,义群的坐馆和叔父辈自然不会收不到风。
在得知自己社团的潇洒和联英九纹龙要开战,坐馆花刀泽立马召集了社团的叔父辈开会。
在听到好几个老伙计都表示潇洒这件事是自己惹出来的,社团不应该管,一个脸上带着横跨半个左脸刀疤的老人不禁开口道:“真要是被那个九纹龙三两下打倒,传出去别人会笑我们义群的”
义群巅峰时期堂口遍布整个香江,但在落魄后大多数地盘都被瓜分,如今剩下的几个堂口还是当初有大佬受过坡豪恩惠,放话给义群留口气才保留下来的,但也无法连成片,而是七七八八分布在香江不同地方。
九龙那边潇洒和电影中出现的胜哥两支旗,就是当时保留下来的两个小堂口。
“各位,我说话不好听但是我还要说,我们义群还有招牌么?”
另一个叔父听到这话后看着众人道:“联英的九纹龙啊,我都听说过,一摇旗几百人过去,一夜扫平火山,谁去帮?靠你深水埗那点人还是我们这帮老家伙?就这点家底,打散了我们义群可就真倒招牌了”
“一个联英的大底而已,想当初联英的坐馆....”
“别想当初了,想当初有用的话,我们现在应该坐在油尖旺而不是在元朗这乡下地方开会”
刀疤脸叔父刚想提起曾经的光辉过往就被打断。
“可潇洒的亲大佬是乌鸦啊,怎么也得留几分面子”知道潇洒底细的一个叔父看着为首沉默不语的花刀泽建议道:“阿胜不是在蓝田么,让他派点人去帮手,到时候如果乌鸦真过问起来,我们也有话说”
“别找我”
从蓝田被社团紧急叫过来,舟车劳顿的胜哥本来在闭目养闲,听到提起自己,立马摊开手表示道:“前几天我一个老兄弟找我让潇洒别骚扰自己的闺女,结果潇洒非但一点面子不给我,还当众骂我老不死,不学虎哥退休让位子,呵呵,这么尊师重道的人我可帮不起”
“是啊,潇洒平常根本就不尊重我们这些老家伙,没道理他自己惹出的事我们要给他抗”
“上次我手下人跟我说去潇洒的场子请朋友玩想要点折扣,结果他说有钱就出来玩,没钱就滚回去,艹,他就是仗着手下人多和乌鸦是他大佬,不将社团放在眼里”
“狗屁乌鸦,人都已经跑到贺兰了还有什么用?”
看着被胜哥引起,对潇洒诸多埋怨的叔父们,坐馆花刀泽看着下首一个叔父问道:“虎哥,潇洒是你手下的人,你怎么说?”
“呐,坐馆,当初是你们说潇洒的大佬是乌鸦,得罪不起我才退下来的,现在是潇洒管事,我这把老骨头说话早就没人听了,问我有什么用?”虎哥话中带着浓浓的怨气道:“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听,反正我手下没兵没将,但我觉得九叔说得有道理,乌鸦都跑到贺兰了,能不能回来还是两说,可九纹龙现在就在黄大仙,手下兵强马壮”
“这样,虎哥,你给潇洒打个电话,告诉他如果愿意谈,社团可以出面”
曾也在油尖旺这种风云繁华地与各大社团争锋的花刀泽老迈的脸上浮现出无力的神色,叹气道:“如果他不愿意的话跟他说,这件事是他自己惹出来的,社团不会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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