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霏顿了顿。“他更是明确和对方说,他喜欢的是那种明艳妖冶的女人,绝对不会是这种看上去就无趣清冷的小白花,说我一看就没什么意思,得多无聊的男人能看得上我……”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烙铁深深地烙印在池霏的心坎上,一开始疼的她鲜血淋漓,渐渐结痂,成疤。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些话,每想起来一次,都像是掀开自己心坎上的伤口,让她痛得无法呼吸,胸口发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