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宴绫。“宴小姐这话就让我有些不太明白了……是觉得我是在给宴家难堪才说要去照顾学姐的吗?”宴绫倒是没想到顾烟这张嘴还真是够伶俐的。“难道不是?”“那宴小姐可太冤枉我了,宴家和我们家也有商业合作上的往来,要是我没记错,许多年前的冬运会合作案,还是我母亲力排众议和宴家合作的,所以,我有什么理由让宴家难堪呢?”顾烟一字一句,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