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高级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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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人类联盟中枢,亦是基因学院雇佣兵们最为活跃的一隅。日常的联盟任务发布、实时资讯更新,皆在此处——联盟交易站展开。

踏入这里,顾清便感震撼。其内部空间远超外观所现,显然是采用了高维度折叠技术,使内部空间得以无限扩展。穹顶之上,模拟出璀璨银河,恍若置身于无垠星海下的巨大广场。建筑内部套嵌着各式功能区,精准对应着学院的各项事务运作。

基因学院虽新近崛起,却非寻常机构,其创始人与高层领导者皆已突破星际屏障,达到星际跃迁层级,实力深不可测。更有传闻称,学院背后隐藏着更为强大的星际力量。

如此庞然大物,麾下雇佣兵数以百万计,势力辐射至无数星系,对于顾清这般初出茅庐的学员而言,无疑遥不可及。

调整心绪后,顾清开始寻找今日的目标区域。最终,在中央偏右处,他锁定了一座气势恢宏的星际塔楼——雇佣殿堂。

步入雇佣殿堂,与外部迥异的装潢风格瞬间映入眼帘。金光熠熠,无论是光子装饰灯还是量子椅,无不洋溢着一种尊贵气息,或许在某些人眼中,这便是世俗的奢华。然而顾清并不排斥,他欣赏这种直白的华丽。

殿堂内设有十个独立智脑室,由专司雇佣兵事务的星际导师负责接待。已有几间有人在场,顾清逐一审视,最终选定一位面容慈祥的长者,径直步入。

“学生顾清,参见导师。”顾清恭谨地行星际礼仪。他知道,联盟导师的威严不容丝毫冒犯。

导师名唤仲导师,闻声抬首,微扬眉梢。

“新生?”他轻声自语,随即取出一枚闪烁智能光环的晶片,查阅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入院已逾两年。”

“你今日来雇佣殿堂,有何要事?”仲导师询问道。

顾清的目光短暂停留在那枚晶片上,心中暗忖:这莫非是某种信息存储装置?旋即收敛思绪,恭敬答道:“回禀仲导师,我想雇佣一名雇佣兵。”

仲导师再次流露出惊讶之情,调侃道:“雇佣兵资格可价值不菲,你近日是否有所收获?”

顾清并未回应,仲导师则朗声一笑:“不必紧张,老夫只是随口一问。个人机遇各不相同,联盟尊重每一位雇佣兵的选择,一切依规行事即可。”

话音刚落,一张力场悬浮椅悄然出现在顾清身侧。顾清拱手致谢,从容落座。

“你希望雇佣哪一级别的雇佣兵?”仲导师发问。

顾清略作思索:“学生对雇佣兵的权益、信息尚不甚明了,能否劳烦仲导师先行讲解?”

仲导师颔首:“也好,老夫为你详细解读。雇佣兵分为初级、中级、高级三等,等级不同,权益各异,所需费用亦有差别。”

“初级雇佣兵,享有的权限等同于普通雇佣兵,他们能去之处,你皆可涉足;反之,他们无法进入之地,你也需遵守禁令。费用为五万晶石,每月还需缴纳一千晶石维护费,否则荣誉身份将被取消。此外,你有权雇佣普通雇佣兵作为护卫,但须遵循护卫守则,不得滥用此权,否则同样会丧失资格。护卫薪酬按实力划分,每月一百至一千晶石不等。”

“中级雇佣兵,权益不变,费用提升至五十万晶石,月维护费一万。”

“高级雇佣兵,权益依旧,费用高达五百万晶石,月维护费十万。”

顾清默默记下这些信息,尤其对每月维护费与雇佣护卫的设定颇感兴趣。联盟雇佣兵中,普通雇佣兵为联盟基础训练阶段,精英雇佣兵已掌握联盟航行技能,核心雇佣兵则是具备联盟战略思维的翘楚。若有核心雇佣兵作为护卫,无疑能妥善处理各类联盟琐事。

“考虑清楚了吗?”仲导师询问。

顾清沉声道:“考虑清楚了。”

仲导师闻言,目光中闪过惊异:“你确定?这需付出五百万晶石。”

顾清坚定点头:“学生确定。”

仲导师凝视顾清片刻,随后朗笑:“人不可貌相,果真如此。既如此,你交付费用吧,首月维护费免除。”

顾清立刻呈上五颗顶级晶石,仲导师仔细查验后收入囊中,接着操作手中的智能晶片,取出一只联盟密封盒递向顾清。

“手续已办妥,盒中是雇佣兵制服及规章制度手册,回去后自行研读。记住,每月按时支付维护费。”

顾清接过盒子,耳畔适时响起两声系统提示音,显然系统认可了这种消费模式。他心中一动,又开口道:“仲导师,学生日程繁忙,能否提前预付维护费?”

仲导师微笑道:“当然可以,你打算预付多久?”

“我选择雇佣一年。”

“有何具体要求,尽管直言。”

“并无特别要求。”顾清含笑道:“只是学生实力尚弱,顾虑保镖是否服从命令。”

“毕竟,他们皆是自视甚高的精英。”

仲导师颌首:“确有类似情况发生。”

“放心,选拔时,我会替你仔细审查。”

“还有其他要求吗?”顾清拱手道:“没有了,多谢导师费心。”

一切事宜妥善处理完毕,两人又交谈了一些琐事,顾清便起身告辞。

夜色已深,顾清回到简朴的居所。

神豪系统中,财富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长。在“消费不减反增”系统中,他坐拥近三千万晶石的巨额财富。难以想象,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身无分文,一贫如洗。

“拥有系统,真好!”顾清感叹。

……

次日清晨,一阵轻柔的电子门铃声,唤醒了沉睡中的顾清。

“何人来访?”顾清含糊地询问,从休眠舱中起身,开启了住所的智能门锁,现在他已经半搬到了学校安排的高级住所。

门外,一位身形纤瘦、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伫立,她面色紧张,略显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