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鸨一听,人都傻了。她盯着李玄戈,仿佛额角上生出了一对犄角,“梗王殿下,您说要……唢呐?!”“是啊!”李玄戈的虎牙在烛火下反着光。“怎的?琉璃阁的规矩里……死人听不得响儿?”全场一下子鸦雀无声,连檐角悬着的红绸都僵在了半空……奶奶的!唢呐一响,不是抬棺上梁,便是寡妇哭丧!这厮竟要在脂粉堆里吹丧曲不成?怕不是被驴蹄子踹了脑壳!鱼幼薇人也都懵了。她一直觉得李玄戈应该会憋出什么大招才对,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