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修长劲瘦,几乎能看到上面的筋络。这是拿惯了弓剑的手,也是惯于在杀人的圣旨上用印的手。如今它依旧有力,却是点在了一本又一本写了案情的折子上。每一本,都是人命。它却是在为这些人命讨一个说法。“男人杀了女人,男人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