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苦笑一声。一时没什么忍不了的,可他与父亲已经忍了十多年,还要如何苟延残喘?他整理好情绪,朝着柳映梨淡淡一笑,示意她没事。眼神若有似无的瞥向殿外,指尖轻轻叩在手背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这场接风宴不过是为了让苏暨自惭形秽,让他臣服于此。多年前的张扬与勋章,都将一同跪俯在文帝的脚下。看见苏暨已经有垂老迹象,弯着腰小心翼翼待在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