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中间一排,有个架着眼镜框的男孩子举起了手,“你说,有什么问题?”夏挽沅不显丝毫慌乱,“我听说夏教授的成名之作是一幅《松间渔牧图》,”这学生说着,夏挽沅便在讲台的大屏幕上放映出了她那张画,“对,就是这一幅,文学艺术本身就是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