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吗?”“......想想想,这已经是这一路上的第五遍了,君总你不累吗?”夏挽沅无奈的把靠在自己肩头的君时陵推开了些,但君时陵很快的又把头靠了过来。“我想你了,一天都在想。”君时陵自己都觉得自己黏人的可怕,在前25年,他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