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仵作的声音在公堂上显得格外清晰,他粗糙的手指在秦明赤裸的肩膀上反复摩挲,“大人,秦明身上既无烙印,也无受伤痕迹。”娄长风闻言,眉头微蹙。秦明此刻也是一脸震惊,他分明记得那日肩头被利箭所伤,鲜血浸透了衣衫。可如今,那处肌肤竟光滑如新,连一丝疤痕都寻不见。这诡异的现象让他心头一颤——莫非这具身体真有如此惊人的自愈能力?"秦明!”娄长风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你既无伤,为何要包扎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