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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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桶漩涡吐出众人的瞬间,吕一的双节棍直接戳进一个巨型寿司的三文鱼腩里。“救命!这鱼生会咬棍!”他惨叫着被拖进芥末酱池,浮上来时头发都染成了荧光绿。牛政阳揉着撞疼的屁股,眼前是荒诞至极的景象——会跳踢踏舞的法棍列队欢迎,薯条喷泉里喷出的不是水而是番茄酱,远处的棉花糖云朵正在播放《野狼disco》。

“欢迎来到碳水化合物联邦!”一个裹着培根披风、戴着汉堡王冠的家伙踩着牛排滑板冲来,胸前的芝士片随着动作晃出残影,“我是美食宇宙的广场舞协会会长,粽斯拉!”他身后跟着五百个举着荧光棒的粽子,统一跳着魔性的“咸甜之争”舞步。

胡晓楠的火焰瞬间点燃头顶的云朵:“这什么玩意儿?说好的拯救次元裂缝呢?”她的棒球棍刚挥出去,却被突然窜出的热干面缠住,面条还唱起了《最炫民族风》。梁庭芳裙摆上的剪纸小人吓得躲进她领口,却被一颗暴走的汤圆撞了个跟头。

“各位客官里边儿请!”两截油光发亮的九转大肠晃悠着滚过来,表面的褶皱里还粘着没擦干净的孜然粉,“想听单口还是对口?免费送消食片!”它们一张一合的模样,活像说相声的捧哏逗哏。

潘晓旭举着手机直播,手都在抖:“家人们,我现在怀疑人生……这大肠说的段子比我还溜!”话音未落,其中一截突然怼到镜头前:“您这像素,拍出来跟老坛酸菜似的!”李芸菲推眼镜的手僵在半空,全息屏上疯狂弹出乱码:“检测到生物认知错误,大肠不应该会讲歇后语!”

沈天临优雅地抿了口红酒,却发现杯里突然冒出麻辣烫的红油:“看来这个宇宙的物理规则……是按菜谱来的。”他的金丝眼镜刚戴上就变成了巧克力薄片,黏在鼻梁上往下滑。苏明娜趁机掏出睫毛膏,在他脸上画了个巨大的煎蛋:“现在你更像个行走的早餐盘了。”

牛政阳的肚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咕噜声,三天没吃炸鸡的他两眼冒金星。“阳阳!别碰任何东西!”胡晓楠举着棒球棍想拦住他,却晚了一步——牛政阳下意识摸了把口袋,掌心瞬间涌出满汉全席。佛跳墙浇灭了胡晓楠的火焰,东坡肉缠住了粽斯拉的培根披风,连九转大肠都被北京烤鸭卷成了春饼。

“这是……美食召唤术?!”李芸菲兴奋地记录数据,全息屏却被飞来的榴莲披萨糊住,“警告!能量波动已超过老干妈辣度上限!”梁庭芳变出剪纸饭碗,试图接住乱飞的糖醋排骨,结果碗里跳出个会打太极的汤圆。

粽斯拉挥舞着牛排滑板冲过来:“停!你们把广场舞队形都打乱了!”他的粽子小弟们突然集体掏出唢呐,吹出《百鸟朝凤》,震得棉花糖云朵下起了甜甜圈雨。沈天临被淋了满头奶油,气得红酒杯都捏碎了:“能不能先解决次元裂缝?我的假发要化了!”

“都怪你们这些咸粽子!”一个裹着豆沙馅的甜粽跳出来,头顶还插着半根桂花枝,“非要搞什么广场舞,现在好了,时空隧道都堵成早高峰了!”咸粽们立刻举起咸蛋黄反击:“明明是你们甜党往火锅里加红糖!”

两派粽子瞬间打成一团,豆沙馅和糯米粒满天飞。牛政阳被当成“美食仲裁者”推到中间,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佛跳墙。“别打了!”他灵机一动,把佛跳墙扣在粽斯拉头上,“谁能跳段《极乐净土》,我就把美食宇宙的管理权给谁!”

胡晓楠的火焰突然变成粉色应援灯,棒球棍也缠上了荧光彩带:“阳阳这招妙啊!”梁庭芳的剪纸小人组成评委团,举着“动作标准”“表情管理”的打分牌。沈天临默默掏出手机直播,标题写着《震惊!粽子界顶流诞生记》。

就在粽子们跳得正嗨时,次元裂缝突然扩大,吐出无数发霉的汉堡和过期的泡面。“是黑暗料理军团!”粽斯拉大喊,“它们要把美食宇宙变成垃圾食品坟场!”牛政阳看着手里的炸鸡秘方,突然想起胖营小弟说过的话:“真正的美味,是用心烹饪的温度。”

“都闪开!”他把秘方揉成纸团扔进裂缝,同时打了个响彻云霄的饱嗝。时间瞬间倒带,发霉的汉堡变回新鲜肉饼,过期泡面重新变成Q弹面条。裂缝中飘出个巨型汉堡,上面用番茄酱写着“投降认输”。

胡晓楠一把抱住牛政阳:“阳阳你太棒了!不过……”她的火焰突然变成炸鸡的金黄色,“回家必须给我做十份!”梁庭芳变出剪纸戒指套在牛政阳手上:“小郎君,这是美食宇宙的聘礼~”

沈天临捡起地上的红酒瓶底,若有所思:“看来‘脑果’的力量,本质是……”话没说完,苏明娜往他嘴里塞了块榴莲:“下次再说!先把你的偶像包袱消化掉!”

当众人准备返程时,粽斯拉带着粽子们跳起了谢幕舞,舞步融合了《科目三》和《本草纲目》。潘晓旭的直播间突破千万观看,弹幕全是“求炸鸡秘方”。而牛政阳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带着肉香的饱嗝——这次,世界终于恢复了正常……才怪!因为他的口袋里,又莫名其妙多出了个会唱京剧的烧麦。

C-13基地的警报器突然发出“叮——咚——”的外卖提示音,牛政阳刚咬了口胖营新研发的“螺蛳粉炸鸡”,实验室的培养皿就集体跳起了踢踏舞。李芸菲的全息屏闪过血红警告:“警告!炸鸡中的酸笋成分与脑果产生量子纠缠,触发‘舌尖上的生化危机’!”

胡晓楠的火焰瞬间变成香菜绿,棒球棍上挂满了酸豆角:“胖营!你到底往炸鸡里加了什么违禁品?!”胖营小弟举着锅铲瑟瑟发抖,围裙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臭豆腐:“我、我就是想创新……”

梁庭芳优雅地捏着鼻子,裙摆上的剪纸小人全戴上了防毒面具:“小郎君,这味道比百年老尸还上头~”话没说完,基地的下水道突然传来“咕噜咕噜”的巨响,无数裹着红油的章鱼触手破土而出,吸盘上还粘着没消化的炸鸡块。

“哟哟切克闹!麻辣牛油来一套!”一只巨型火锅底料怪兽踩着节拍登场,身上的花椒粒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它甩出滚烫的鸭血飞镖,精准命中沈天临的红酒杯,溅起的汤汁把他的西装染成了番茄炒蛋色。

“这是美食宇宙的‘料理残渣复仇者’!”苏明娜踩着高跟鞋后退,手里的红酒杯不知何时变成了鸳鸯锅,“它们专门找乱搞黑暗料理的家伙算账!”吕一挥舞着双节棍冲上去,棍头却突然变成了漏勺:“完犊子!我的武器叛变了!”

潘晓旭举着手机直播,镜头里全是乱飞的鸡骨头:“家人们!救命啊!我的美颜滤镜都被酸笋熏坏了!”一只裹着炸鸡皮的章鱼触手突然抢走他的手机,对着镜头跳起了《新宝岛》,弹幕瞬间刷满“这届怪物太卷了”。

牛政阳看着满地乱窜的螺蛳粉炸鸡,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嗝。时间没有倒带,反而触发了“食物放大术”——胖营剩下的半桶炸鸡面糊膨胀成巨型面团,把整个基地包成了“炸鸡馅饺子”。

胡晓楠的火焰烧得面团滋滋冒油,却越烧越香:“这什么鬼?我的攻击怎么成烹饪模式了?”梁庭芳裙摆上的剪纸小人变成菜刀,试图切开面团,结果全被黏成了“面塑艺术品”。李芸菲推了推眼镜,全息屏上跳出荒谬的公式:“情绪波动值×辣度=物理伤害?”

沈天临优雅地用筷子夹开缠在身上的拉面,金丝眼镜变成了糖霜饼干:“或许我们该换种思路——用美食打败美食!”他打了个响指,手下们端出摆满黑暗料理的餐桌:香菜味冰淇淋、折耳根蛋糕、葱花味巧克力。

火锅底料怪兽看到这些,突然捂住“胸口”(如果它有胸口的话)发出惨叫:“这、这比过期三年的速冻水饺还可怕!”它的牛油铠甲开始融化,露出里面藏着的——居然是胖营小弟偷偷研发的“鲱鱼罐头炸鸡”实验样本!

“原来你才是幕后黑手!”胡晓楠举着冒热气的棒球棍指向胖营。胖营小弟哭着摘下厨师帽,里面掉出半块发霉的芝士:“我只是想超越肯德基爷爷……”他话音未落,牛政阳突然抓起那块芝士,和螺蛳粉炸鸡一起塞进嘴里。

“嗝——!”

整个世界开始疯狂变形:火锅底料怪兽变成了可爱的布丁玩偶,章鱼触手化作QQ糖,连沈天临的假发都变成了棉花糖。李芸菲的全息屏弹出最终报告:“检测到黑暗料理的‘混沌能量’与脑果达成和解,建议以后只做正常食物。”

梁庭芳变出剪纸锦旗,上面写着“黑暗料理终结者”。胡晓楠却揪着牛政阳的耳朵:“以后再乱吃东西,我就把你做成盐焗鸡!”沈天临优雅地舔了舔手指上的巧克力,突然发现苏明娜正在偷藏火锅怪兽的牛油样本。

“苏明娜,你又想搞什么鬼?”他眯起眼睛。苏明娜晃了晃装着牛油的试管,里面浮现出北郊大学的坐标:“还记得001号实验室的隐藏夹层吗?我觉得,那里可能藏着比螺蛳粉炸鸡更刺激的东西……”

当众人终于清理完基地的“美食废墟”,胖营小弟却偷偷在角落支起新摊位,招牌写着“生化炸鸡2.0——吃了会发光”。潘晓旭举着手机直播:“家人们!我赌五毛钱,这玩意儿绝对能召唤外星人!”吕一的双节棍变成了烤串签子,已经开始帮着吆喝。

牛政阳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突然打了个小嗝。这次没有时空倒带,也没有怪物出现,只是从他口袋里掉出个会唱《小苹果》的茶叶蛋。胡晓楠的火焰变成了奶茶色,温柔地给茶叶蛋套上小毛衣:“算了,就当养个宠物吧。”

而在基地的地下三层,苏明娜和沈天临戴着同款金丝眼镜,站在布满蛛网的实验室门前。门缝里飘出诡异的香气,像是炸鸡混合着百年老醋的味道。沈天临推了推眼镜:“我有种预感,这次的发现……会让牛政阳的胃再次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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