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抬头问李裟:“我们不是屏蔽监控了吗?”“药水喝进我们肚子,监控只屏蔽我们三个,”李裟语气冷静,不断擦着周末嘴角流出的血,“刚才在监控的视角里,就是地上突然出现一大堆玩具,又突然出现一大滩血。”李裟站起身,走向对面房门紧闭的房间。那个房间上面没有牌子,没有写字,但是从那个方位判断,它和“画地为牢”中的“实习生办公室”是同一个房间。李裟打开门,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