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老吴家和老百姓做这种“放印子”的买卖，刘成也说不出来什么。毕竟90年代是“妖魔鬼怪横行”的年代，因为老百姓没啥见识、国家监管也不咋严格，所以出现什么骗局都很正常。但是老吴家和油田做起这种“放印子”的生意，这种事儿就简直是匪夷所思了。而且最让人无语的是，沈万林还打着为员工谋福祉的大旗，甚至在开会时，他更是扬言——年底让员工的奖金提高百分之二十。“这钱要是真的这么好赚，老子还上个毛班啊，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