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顿了顿,毕竟当着母亲的面儿有些话,她甚不能说出口,只是道:“劳母后担忧了,一切就按着母后的意思。”她说些话的时候,余光也不觉瞟过下头坐着的叶纹,可见其神色平静,仿佛她们口中在讨论的事儿,于他无关似的。火儿一下子就顶了上来,可嘴才张开,又生生的阖合住,她自爱惜面子的,便是要吵也不能在这儿吵。沉默许久的福王忽的开口:“姐夫,在南疆的日子想来比在长安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