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祁凡锦看着房间构造疑惑地看着姜且说,“这是谁选的房间?”“这是张掌柜给咱们选的,他说这种套间让我们睡在里面,虞然他们睡在外面,也好互相照应一下。”
几人修整一番,准备熄灯。胡溪却一把拉起祁凡锦向外走去,“诶,你做什么?张大哥都说了,夜里不要出门。”“他说,你祁凡锦什么时候还怕这些了。”胡溪呛声道。
姜且见状便要上前帮忙,却被虞然一把拉住,说,“姜且,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回去休息吧。”
胡溪一路将祁凡锦拉上阁楼,抵在桌子上。祁凡锦生气地说,“胡溪,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疯!”“我发疯,”胡溪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抚上了祁凡锦的腰,“娘娘,都是故人,怎么你只请他看风土人情。”
“呵”,祁凡锦冷笑一声,“怎么你也学会用这两个字来刺激我了,不过你的算盘落空了。如果,你大晚上的就是为这个是来找我,我无可奉告。我想,我也没有义务来跟你解释这个吧,转信使大人。”
祁凡锦想要起身离开,却被胡溪死死按在桌子上,胡溪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宁愿带着姜且也不愿意带着我。”“呵,”祁凡锦笑了一下,“你又不是我的什么物件,我为什么一定要带着你。而且我这也是听从大巫的命令,有什么问题吗?再说了,转信使大人你不是也最喜欢听从大巫的命令,躲了我一百多年吗?”
“我那是有苦衷的。”胡溪说。“苦衷,我那是一直在等你一个解释,可是后来呢,大巫都来了,你一个字都没有解释。如今,却对我说有苦衷。胡溪,那么多年里,你就算是借虞然的口向我解释一句,我也愿意相信你。可如今,我什么都不想听。”说完,她别过头去,不再言语。
“阿锦,我知道你怨我。可这一次,我不会在让你离开我了。”他一边说,一边把玩着祁凡锦散落下的青丝。“疯子!唔。”祁凡锦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看着胡溪。胡溪附身下来,将她的话语堵在喉咙中。
过了一会儿,胡溪起身,心满意足地看着祁凡锦说,“阿锦,你说得对!我就是疯子,因为你,我还可以更疯。”说完,扯下了祁凡锦的腰带,转身离开了。
“你!疯子,我不会放过你的。”腰带被被扯走,衣服散开,祁凡锦没有办法,只好解下发带,系住衣服。
走到房门前,祁凡锦理了理头发,刚准备进门,却有被一只手拉走。“不是,你们今天晚上都吃错药了,发什么疯!”祁凡锦愤怒地说。“呦,娘娘,恼羞成怒了。怎么,你的那个小跟班终于强势了一回,你应该高兴才是。”
祁凡锦看着身后还在笑的江瑾瑜说,“还不是因为你,你怎么就不能早来几天,早就收了那妖邪,就不会有今天这件事了。”说完,看着江瑾瑜头上的发带,心生一计,说“呦,江天师今日也用了发带,不如借我用用吧!”说完,扯下他的发带,系在自己腰上,又将自己的发带丢给他。
“娘娘,还真是风韵犹存,丝毫不逊色于当年,还这么激烈。”“国师大人,你还真是关心本宫,真不愧是陛下的忠臣!”
“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目的,我还真是好奇?”“不过是让他死心,不合适的人就不该强行在一起,你觉得呢?”“娘娘还真是清醒,不过你不会后悔吗?”
“不过,我还有一句话想告诉娘娘。凡忆,他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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