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季献宁指尖用力抠着椅子把手,他的手背上也是伤疤。衬得原本骨节匀称的手,显得格外狰狞。“不可能?”青槡冷哼一声,“是觉得你父母不可能落到那样的境地,还是觉得戚明悦不可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你说你去过京城,知道戚晚已经死了,那也见过戚明悦,知道她活的好好的吧?”“你都不觉得奇怪吗?她是怎么好起来的?”“还有,你们当年去靖州,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