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疏星落画檐,几点流萤小。月色透过窗棂照入屋内,床上人影分明。“央央,你明天给瞿非澄把个脉吧。”燕令纾说道,“我真觉得他的情况很古怪。”“好啊,我也觉得蛮奇怪的。”“对吧!哪有人的身体情况看起来弱得要死,但太医都看不出来的?除非——”燕令纾忽地茅塞顿开般道:“他不会是装病的吧?”商映仪愣了一下:“应该不能够吧?他的脸色可不是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