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府门外的风雨依稀可见,如铅阴云密布在广州府沉重的天幕中,而远处飘摇不定的天际,不时起伏攒动着金龙银蛇、雷声阵阵,连日来不曾停歇的暴雨已然成灾,却丝毫染不到面前白袍公子儒雅的面庞。随着人影落定,红花会此行一共来了七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恰好是这座府门容纳的极限,但终究是让人察觉到略微的挤促,就好像东道主此刻微妙的耐心。“骆老英雄恕晚辈冒昧,但金盆洗手一事,还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