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薛妙月手一僵,毛笔滑落,那方画了轮廓的树枝被横刀砍了一笔。“怎么回事?”叶景昭稳住薛妙月,又问那来送信的婆子。婆子哭丧着脸,“四夫人才从外头回来,不知怎么,脸上流了好多血,现下在屋子里摔东西闹着呢。”听那婆子说自己姑姑见了血,作为嫡亲的侄女,薛妙月怎能不担心。忙同叶景昭致歉,“四妹妹,我去瞧瞧。”“我陪你。”叶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