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越过捆绑起来晾晒的海带,从海滩走出来,一口气到了那破败的庙宇前面,此刻春兰才松开方止棋的手。“方先生,我总感觉恭叔稀奇古怪,他似乎有什么秘密准备告诉咱们。”“能有什么秘密?”在察言观色上,方止棋明显远不如春兰。春兰也不大清楚,只是深呼吸一下,“咱们到里头走走吧。”那庙宇在多年之前就坍塌了,但信众还是在断壁颓垣外燃起来不少黄纸之类,两人进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