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鸿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背包里的罗盘指针在诡气中疯狂打转。三小时前他不过是驱车路过这片地图上标记为“望川镇”的地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午后三点的镇子安静得像座坟,青石板路上飘着不合时宜的纸钱灰,连狗吠声都透着股潮湿的阴冷。他鬼使神差停了车,刚踏过镇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的水洼,身后的引擎声就像被谁掐断了。再回头时,来时的公路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层层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