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吟啊,我有个事儿拜托你去办一下,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这个人是谁?
要找他办什么事情,他们之间并不认识才对。
“要做什么事情?”
“我需要你帮我交一份文件去总部大楼,等你回来后,你就可以穿上绿色制服了。”
陆子吟一连三个问号,这是什么意思?有人上赶着给自己送升职吗?
可是送一份文件就能升职加薪,这个看起来未免太诡异了。
而且总部大楼就在他们当时刚进入这里的那个大楼旁边。
他只知道之前他有幸进去过一次,可惜那里的人发现了他,后来才又仓皇逃出来。
“那文件里面该不会有什么不能见不得人的东西吧?要不然你为什么不让别人去送,偏偏选择了我,而且我就是个新来的,像这种情况一般出事的话,我一个人就全部扛下了责任。”
那个人一听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刚刚笑眯眯的,我现在就是一副被人看透的心思。
随即又赶紧端正自己的态度,“怎么可能呢?就是一份比较重要的文件,之所以不让其他人去送,是因为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人私自打开了文件,那种档案,原本是密蜂的一旦发现打开的话,除了那个人会受罚,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要连坐,我是因为相信你的人品,所以才决定找你的,你之前在学校当老师的时候,我还是知道你的风评的。”
陆子吟嘴角一抽,他在学校的风评应该是很不好的吧。
毕竟他现在是重新回来一次,在学校里疯狂跟学校的高层以及其他老师作对。
能拿到举荐信,完全只是因为他单独跟那个教导主任的合作而已。
而且他一直都很好奇沈若清的身份。
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写一封举荐信,让自己成功进入制药公司,她的来头不小。
而且看样子那些人都很羡慕他能拿着举荐信进来。
“我的风评是什么样子的,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不,别这样,这份文件真的只是比较重要,但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可以再把文件交给他们之后,等他们拆开你再看。”
“拆开之后如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再看,那岂不是就是拉我入水,那到时候不得更出问题?”
那个人实在是没有想到陆子吟这一张嘴这么能说。
“这样,你把这份文件送过去,到时候我会给他们打个电话,你放下文件直接就走,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我就说是以我的名义行不行?”
“当然是你的名义,我只不过是个跑腿的,这玩意儿但凡让我受到牵连,我一定饶不了你。”
他才不管现在站在自己面前跟他说话的人是谁,哪怕是什么高层领导,他也不在乎。
在这种地方保全自己的小命,才是他的第一宗旨。
况且这些诡异心思狡猾,他要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葬送掉自己的性命。
所以不如在任何时候把自己的目的摆在明面上,让他们都知道自己比较看重什么。
越是这样的人,别人就越是想跟他合作之类的。
毕竟电视里的反派都是这样子的。
一旦透露出自己的欲望,其他跟你有相同欲望的人就会贴上来。
“那是当然,你就放心的去吧,制服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等你回来立马就可以换上。”
“那我就暂时答应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让我去办事,总得知道你是谁吧?”
刚刚这男人一出现就叫自己的名字,完全不忌讳那些所谓的规则。
说明对他们来说没有这个规则,只是针对自己。
但他也试了一下,叫名字也不是必死规则,但相对来说应该会受到一些影响。
“等你回来就知道我是谁了,那边已经派人等着了,你只需要跑这一段路就行,其余的跟你无关。”
那个人生怕陆子吟不答应反悔,立即又补充了一句。
于是过了一会儿,陆子吟等来了一份密封的文件袋。
“只要你不私自打开,把它交到总部大楼的手里,就没什么问题。”
这文件袋里厚厚的似乎放着很多很多文件都快有点装不下了,却还是固执地装在一个袋子。
陆子吟点点头就拿着档案袋前往那栋大楼。
一路上有不少人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不过他们都是好奇的看一眼,然后立马看看其他的地方。
就好像他们都知道这个档案袋的存在一样。
只是这档案但对他们来说又像是那种比他们更强大恐怖的力量,看一眼都会让他们闻风丧胆。
陆子吟也没管他们,反而是加快了自己脚下的步伐。
他当然要想办法看一眼这文件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不过可以等对方再拆开之后。
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反正现在也做好了准备。
总部的大楼距离厂区还挺远的,而且还很安静,当他即将进入大楼的区域后,就发现周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平时也不会让人随便的靠近这里。
倒是他手里拿着东西,就算有人通过监控看到他也不会阻拦。
很快,他弯弯绕,终于来到了总部大楼的面前。
大楼的门此时是开着的,这就说明对方知道他的到来。
于是他抬脚就走了进去。
这里的一楼大厅跟学校对面的那栋楼装扮不一样。
看上去有点像那种酒店大堂的感觉。
不知道是属于什么癖好。
只可惜现在的1楼没有人,就连那个像招待前台的地方也没有人。
这就奇怪了,一帮子人不就等着他把这个东西送过去吗?现在他来了,结果又没人。
他也不随便进入某一个楼层,反而是在大厅的沙发坐了下来。
他虽然坐在这里,但还是能感受到有一个视线正在暗处看着他。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手里的文件往旁边的桌上一放,然后就开始静静等待着。
大概是对方察觉到他对这份文件似乎并不感兴趣,又过了十分钟,那道视线终于消失了。
随后从楼梯的方向走出来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
身上穿着崭新的西装,一头黑发全部都梳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