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将还在睡觉的梁岩从睡梦中拉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的他有些不耐烦的起身。
谁啊?
周末还不让我睡个懒觉……
不情不愿的打开大门,一袭黑衣的女人出现在视野中。
“爱莉?找我有什么事吗?”
梁岩起初有些不敢相信,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主动来找自己。
除非应该真的有什么事情。
“内个……国际交流会议能和你一组吗?”
语气平淡温柔,与对其他人的严厉完全不同。
梁岩第一时间关注的不是说话的内容而是语气。
有些不相信的看了她一眼。
这家伙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了?
算了,无所谓,只要她不问,我就不说。
“好啊……”
回答的方式稀松平常,连带着门一起关上。
…………
“咚咚咚。”
再次躺下的梁岩又一次被敲门声吵醒。
冲到门边打开门,刚要开骂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德雷克。
“我给你找了份工作,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去看一下。”
将手中的入职通知书递给梁岩过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没有给任何梁岩叫住他的机会。
拿着纸张举了起来对着阳光的梁岩感觉到一阵奇怪。
跑这么快吗?
等等。
“异常……调查局?”
很早之前我就想过有官方的组织去处理那种超自然事件。
那么现在这所谓的异常调查局应该就是英国官方组织了。
梁岩本来不想接触这些的。
直到在角落发现了高昂的工资以及工作时间的自由。
最近几个星期他计算过自己的支出和收入。
按照这样的生活再过六个月,支出就会大于收入,到那时候就住不起现在舒适的旅店了。
虽然可能会有危险,但是为了钱。
正好也能了解更多关于序列者的知识。
之前问那群人不愿意告诉我,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
干了!
换上一身衣服的梁岩随即出发。
他完全将这件事情当做普通的工作入职。
按照地址,梁岩坐上公交车来到了一座大厦门口。
站在原地仰望高楼的他有些惊诧。
我靠,这么高吗?
“兄弟,你也是来入职的吗?”
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一旁的短发男人碰了碰他的肩膀。
“哦……哦……是的,请问你是?”
梁岩回头瞟了他一眼。
一身正经的灰色西装打着领带,不知道的以为他是老板。
“哦……我叫斯蒂尔.霍普金斯,今天入职。”
霍普金斯表情微笑,语气谄媚。
“我叫希德.萨尔跟你一样,也是今天刚刚入职。”
梁岩象征性的回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那祝你入职顺利……”
见此的梁岩给他回了一个标准的假笑过后便离开了。
“谢谢,我先走了,还有事。”
梁岩不打算继续和他交谈,总觉得有种跟小人说话的感觉。
那表情是真的很标准,让人心里升起一股不明火。
“好,那就等会聊。”
霍普金斯挥手告别,脸上依旧是标准的谄媚笑容。
坐上电梯来到四楼的梁岩在一间办公室门外坐下。
入职通知上明确写了有面试环节,虽然不影响以后的入职,应该也重要吧。
闭目养神的梁岩等待着面试官叫到自己。
“兄弟,这么巧,又在这遇到你了。”
睁开眼的他发现了坐在自己旁边的霍普金斯。
“哦……是挺巧的。”
都是来面试的,能不巧吗?
刚以为他是瞎说的,没想到是真的。
“听说了吗?前两天有一名序列者的体内的诡异复苏了,杀了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就在小巷子里,头都被砍掉了……”
霍普金斯表情故意狰狞以显示恐怖的气氛。
小巷子里?
我杀的吧?
应该是被发现后甩锅给别人了。
不过这诡异复苏是什么鬼?
“兄弟,什么是诡异复苏?”
梁岩再次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词,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难道你不知道吗?序列者使用序列的次数越多,体内孵化的诡异就会占据人的身体开始无差别杀人吗?”
霍普金斯有些奇怪。
这种事情在圈子里一直都很常见,是个序列者应该都知道吧?
“就算不去使用也会以缓慢的速度复苏,毕竟人是会老的,人越老,身体机能越差,被占据的可能性也就越高”
右边沉默许久的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紧接着补充道。
“那该如何解决呢?”
从一开始在德雷克那听到的神,再到诡异,称呼不一样说明他们对于这东西的态度也不一样。
“移植下一种序列或者对原有序列进行晋升,只是这两种方法都只能延缓死亡的进程罢了,有人称这是神的恩赐,他们错了,恩赐只会带来死亡。”
右边的中年男人说出了答案,令人恍然大悟的答案。
幸好我没有序列,不用承担副作用。
现在对于序列者的秘密在一点点抽丝剥茧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如果说魔药是诡异的卵,假设这是通过初代序列者血肉进行培育的,那么岂不是可以说明一个问题。
初代序列者本身就是一只诡异。
“332号,希德.萨尔!”
身旁的霍普金斯推了推没反应过来的梁岩。
“到你了,兄弟。”
反应过来的梁岩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
“谢了兄弟,那我就先上了。”
走到门前推开大门,一道白光从中照射出来,闪耀的人睁不开眼睛。
梁岩闭上眼进去顺便关上了门。
等到白光稍稍减弱再睁眼。
“怎么才回来?是不是又去外面鬼混了?”
一声熟悉的声音让梁岩心头一颤。
眼前哪里有什么面试官,只是母亲坐在木桌前为自己夹着饭菜。
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到底忘记了什么呢?
“愣着干嘛?还要我喂你吗?”
语气虽然有些严厉和嗔怒却让人安心。
打断了他的思考和回忆。
刚拿起饭碗的梁岩突然又放下,不受控制的走上前抱住了自己的母亲痛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记得自己好像受了无边的委屈。
那种孤独一人承受痛苦的感觉,那种有委屈无处发泄的感觉,陷入绝境没有希望的感觉。
现在有了突破口,一口气全部释放了出来。
“怎么了?我儿子在外面受委屈了?没事,妈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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