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穷凶极恶杀人无数之徒,那必然就是妖物缠身。”白与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县令。
“本来我还不想管这件事,现在看来这件事必须管了。”
“跟我想的一样,走吧。”
白与立马拉着清冬快步向县令走去。
她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明不昧原以为她会去管这件复杂的案子,没想到竟只是为凑个热闹。
不愧是捉妖师,妖,才是他们感兴趣的。
明不昧急忙跟上。
白与拦在县令面前,弯腰行礼后说道:“县令大人,我们二人是从外地而来的捕快,刚刚听说这里有件案子要重审,不知可否让我们二人也参与其中。”
县令用警惕的眼神看着白与。
“你们二人是捕快?”
“当然”
“哪里来的捕快。”
“沙谜城”
“原来是在天子脚下办事的,那里县令姓什么叫什么。”
“姓张名道荣。”
明不昧一脸吃惊地看着白与,这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白与竟然能对答如流。
县令脸上终于缓和起来,“既然是沙谜城的捕快,想必本事一定了得,那就随本县来吧。”
白与冲明不昧眨了眨眼,一脸得意地跟在县令身后。
明不昧上前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问的那些啊。”
白与偏过头,说道:“在碰着你之前我就打听过,而且当时那个县令也说过自己姓名,只是你没在意而已,光想着你的万两黄金了。”
好啊,看来是自己大意了。
等到了县衙后,县令便开始升堂,明不昧和白与带着清冬在案台一侧站着听案件经过。
李寡妇和水清跪在地上,讲述着李家老太被害当日发生的事。
“那日我偷偷进入李家,与芸儿相会……”
明不昧注意到,县令听到这时脸色十分难看,眉毛中间挤出一条黑线。
“没过多久我便离去,此后发生何事就不得而知了。”
接着大家将视线转移到芸儿身上。
“水清走了之后,便有一丫鬟进来说老夫人叫我去她屋内,我也不知是何事便去了。”
“你去时,你婆婆可还活着。”
明不昧问道。
县令轻咳一声,没有理会明不昧示意她继续说。
芸儿想了想说道:“当时我在屋外敲了敲门,并无人应答,可窗前分明有我婆婆的影子,她在桌前伏案写字。”
“可你刚才说你看到你婆婆在写信,要是你没有进屋内你又怎么会知道你婆婆在干什么。”县令问道。
“那是因为前几日婆婆刚说要叫大哥回来,就是她大儿子,所以我以为她在给大哥写信,后来我见无人应答,便回去了,可第二天一早就发现她死在屋内,流了一地的血。”
说着有些害怕地往水清身上靠了靠。
门外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此时喧闹不已,都在推测这李家寡妇所说之事是否是真。
县令见此,让人将两人带下去,退堂。
明不昧此时向县令寻问,“大人,当时为何直接就定了李家寡妇的罪,怎地不细细盘查。”
县令斜眼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这跟你没关系,你们二人只管查案就是。”
明不昧却不生气,他的反应恰恰说明了这件事的背后另有其人,那人想治芸儿死罪。
白与眼看气氛有些不对劲,忙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李家宅子里去看看,说不定能有些发现。”
县令没说话点了点头。
走在路上,白与数落明不昧道:“你也太心急了,在公堂之上,县令都没说话呢你就问上了。”
“我那不是想快点破案吗,你看那个县令,什么也不问,问了就问些没有用的,这怎么破案啊。”
“我看啊,他就没想好好审理这个案子。”
“你也发现了。”明不昧惊喜道。
“当然,看他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就知道,要不是为了捉那只妖我才懒得管这种事。”
白与低头看了看在玩自己手指头的清冬,有些无奈地说道:“现在有一个问题,她怎么办啊,我们不能一直带着她吧。”
“不如先把她放进我的伏魔袋里,放心我不施法不会伤害到她的。”
“也好”
明不昧将腰间的伏魔袋取下,默念咒语,然而伏魔袋虽有反应,可清冬还安然无恙地站在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对着她的口袋。
“这是怎么回事?”明不昧搞不懂现在的情况。
“不会是你这袋子坏掉了吧。”
“不可能,只要是妖都会被吸进来,除非……”
明不昧看向白与,一字一句道:“她不是妖。”
“不可能!她身上的味道我可是确定过的,绝对是只小狐狸!”
白与是捉妖师,她说是妖那就应该没有其他情况,可现在他的伏魔袋对清冬却没有反应,两个人一齐看着清冬,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姐姐你们一直看着我干什么?哥哥我又有点饿了。”
白与将包里的食物拿给清冬后说道:“不管了,就先这样吧,不能把她放在别处,哪怕不方便也得随身带着。”说完带着清冬便向李家方向走去。
明不昧还杵在原地,看着手中的伏魔袋,他想不明白,难道真是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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