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内查外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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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们几个疯丫头,怎么一起回来了?”窦西施的声音中透露出担忧。

司马犀回答道:“我们去社区了。”

司马心急忙辩解:“哎呀,我没去。”

窦西施注意到司马心脸上的泪痕,关切地问:“司马心,你怎么哭了呢?出什么事了?跟你老妈说,谁欺负你了?”

司马灵试图缓和气氛:“哎呀,被老妈你感动的,说你,为女儿操心操的,头发都白了。”

听到这话,窦西施也不禁流出眼泪,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司马犀看着母亲,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大姐,看见了吧?老妈为你着急着的,还不知道为老妈想想呢。”

司马心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我真有事。”

窦西施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追问:“得了,今天这个人啊,不见也罢。”

司马犀好奇地问:“怎么呢?这不是您满意的准女婿吗?”

窦西施有些生气:“他啊,太没礼貌了,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抬脚就走。”

司马犀惊讶地问:“啊?抬脚就走?”

司马心也附和:“是啊,太没礼貌了啊。”

司马灵猜测:“看见女儿没来,准岳母来了,不高兴了,是不是?”

窦西施摆了摆手:“得了,这个不见就不见吧。”

司马堂家客厅里,司马心、司马灵、司马犀走进来,喊着老爸。司马堂从沙发上抬起头,看着三个女儿,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哎呀,你老妈啊,真是把你们啊,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脑袋上怕掉下来啊,哎呀,这个娇生惯养的啊,哎呀——”

窦西施辩解道:“现在,哪个当妈的不是这样呢?”

司马堂希望女儿们能理解母亲的苦心:“你们就不能让你们的老妈少操点心?”

三个女儿异口同声地回答:“能。”

司马堂点了点头:“那就坐下,听你老妈的安排。”

几个女儿都坐下,窦西施看几个女儿都坐下了,就拿出一大摞照片和简历:“这个安排啊,是这样,从明天开始,先安排司马心去相亲,司马心相亲的这个人呢,叫——啊,也是白领,她爸爸呢——”

司马心已经跑进自己房间。

窦西施追问:“你干什么去啊?”

司马心回答:“啊,卫生间。”

窦西施继续安排:“那,司马灵,从后天开始,司马灵这个相亲对象啊,叫——啊,也是个事业单位的——”

司马灵也急匆匆离开。

窦西施问:“你去哪里啊?”

司马灵回答:“我去——喝水。”

窦西施转向司马犀:“司马犀的这个相亲对象呢,是个大学的,虽然还不是讲师副教授,可是,也是正式签约的教职员工,硕士生——”

司马犀也跑走。

窦西施气愤地说:“这几个疯丫头?气死我了。”

在司马心的房间,她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窦西施走进来,递给司马心一张纸:“这是你的相亲时间表,必须到时参加,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将来,满汉全席大饭店股份没有份。”

司马心看着那张纸,有些无奈:“老妈,这都是谁谁谁啊?”

窦西施解释道:“这个啊,内查外调,我给你们把关,你尽管去看人,外表,是不是满意,做派,风度,是不是满意。他家庭啊,他历史啊,还有身体状况啊,还有家里人的身体啊,也没有遗传病啊,都有你老妈负责。”

司马心好奇地问:“您真跟人家问有没有遗传病一类的问题啊?”

窦西施坚定地说:“这有什么啊?我得对你们的后代,子孙后代,还有你的一辈子负责啊,不是一辈子,是几辈子负责啊?是不是?那个人,要是真有遗传病,表面上气壮如牛,骨子里,却是病病歪歪的,那,我女儿,各个都如花似玉,凭什么嫁给他啊?”

同样的场景在司马灵和司马犀的房间也上演着,窦西施递给她们各自的相亲时间表,强调着同样的条件和要求。三个女儿面对母亲的坚持,心中既有无奈,也有一丝感动。她们知道,母亲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对她们的爱和对未来的担忧。

夜深了,司马家的客厅再次恢复了宁静。司马堂和窦西施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女儿们的期望和对未来的不确定。而三个女儿,则在自己的房间里,思考着自己的人生和未来。这个家,似乎正处在一个十字路口,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幸福和家庭的和谐而努力寻找着方向。

司马心的房间里,夜色已深,但灯光依旧明亮。司马犀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调皮。

“司马犀,马上睡觉去。”司马心头也不抬地说道,她的眼睛仍然盯着电脑屏幕。

司马犀凑近司马心,好奇地问:“大姐,我跟你对一对,看看是你的相亲对象好,还是我的相亲对象好。”

司马心有些无奈地回答:“啊?老妈也给你一张表啊?”

司马犀拿着自己手中的表格,与司马心的那张对比,惊讶地发现:“啊?原来,咱们的相亲对象,都是这几个人啊?”

司马心叹了口气:“看看司马灵的。”

司马犀立刻行动起来:“我去找二姐去。”

在司马灵的房间,司马犀急匆匆地走进来:“二姐,拿着你的那张表,马上到大姐房间开会。”

司马灵不以为然:“我不需要相亲对象,你们把他们拿去吧。”

司马犀有些不满:“二姐,你什么态度啊?”

司马灵回答得干脆:“真的,我真的不需要相亲对象。”

司马犀调侃道:“哼,我知道你,舞蹈演员,在台上这么一次白天鹅,就吸引无数男士的目光,是不是?”

司马灵自信地回答:“我啊,后边的追求者,把水道口都堵住了。”

司马犀不甘示弱:“那,我后边也有追求者。”

司马灵提议:“所以啊,咱们啊,都别跟大姐争了,好不好?让老爸老妈的人脉,还有咱们的人脉,集中起来,解决大姐司马心的相亲对象短缺问题。”

司马犀疑惑地问:“相亲对象短缺?不会吧,光老爸老妈的朋友们,就提供相亲对象不下于几十个了,怎么会短缺呢?”

司马灵解释道:“这个问题啊,是这样,这就和现在的歌舞剧一样,其实,不算少,可是,精品很少,是不是?咱们呢,必须给大姐找个精品对象,是不是?质量过硬的,一流的,对象,懂不懂?”

司马犀点头:“哎呀,那,马上去给大姐参谋参谋去吧。”

司马犀拉着司马灵走出房间,来到司马心的房间。

司马灵和司马犀走进来,司马灵说:“大姐,我们看名单了,司马犀的相亲对象,和我的相亲对象,都是那几个人,司马犀说呢,你的相亲对象,也是这几个人。”

司马心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司马灵继续说:“我和司马犀决定,不去相亲,把这几个相亲对象让给你。”

司马心拒绝:“谁让你们让给我啊?我不需要。”

司马灵分析道:“别,大姐,你呢,虽然是貌美如花,可是,你在机关里那么一猫,谁也不认识你,你那机关又都是结婚的人了,所以,你的追求者就少之又少,是不是?”

司马犀附和:“是养在深闺人未识。”

司马心反驳:“司马灵惹人注目,司马犀,你呢?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养在深闺人未识吗?”

司马犀理直气壮地说:“嘿,我年龄小啊。”

司马心有些伤感:“你们又说我年龄大了,该当剩女了,是不是?”

司马犀急忙解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司马心追问:“那,你们什么意思啊?”

司马犀回答:“我们啊,就是姐妹情深,把这些相亲对象啊,都让给你一个人。”

司马心坚决拒绝:“不行,我不接受。”

司马犀有些无奈:“哎呀,大姐,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司马灵也劝道:“是啊,免得大姐你啊,矬子里拔将军,凑合事,你啊,还是应该见多识广,大海里撒网,是不是?”

在司马堂的卧室里,他戴着老花镜看书,耳边传来女儿们的叽叽喳喳声。

窦西施在一旁担忧地说:“她们几个干什么呢?”

司马堂不以为意:“哎呀,别操心了,她们都多大了,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

窦西施坚决地说:“拜把子兄弟开茧店——结党营私(丝),那可不行。背着老爸老妈商量事,绝对不允许。”

窦西施穿拖鞋,急匆匆走出,贴近司马心房间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在司马心的房间里,司马犀指了指门口,低声提醒:“别影响老爸老妈休息。”

窦西施突然走进来:“哼,拜把子兄弟开茧店——结党营私(丝),妄想。”

几个女儿笑起来。

司马心调侃道:“哎呀,老妈啊,您是耳不聋眼不花啊。”

司马灵说:“老妈,我们几个有个决定。”

司马心急忙澄清:“不是我的决定。”

窦西施自信地说:“我倒想看看,没有我,谁敢做决定。”

司马犀把那张表递给窦西施:“老妈,我们看了,我们几个人的相亲对象,为什么都是这几个人呢?”

窦西施尴尬地咳嗽着,解释道:“这个--是这样,为了避免你们几个年岁大了,出现半夜下饭馆,有什么是什么的尴尬局面,为了避免出现,板凳上放鸡蛋,不稳定的局面,我呢,特意啊,内查外调,把你老爸的朋友介绍的几十个对象啊,都内查外调了一遍,把那些不合适的,不门当户对的,家里条件不好的,本人有问题的,包括身体问题,还有作风问题,还有住房问题,凡是有问题的,我啊,都淘汰下去了,剩下的啊,都是优中选优的了,我啊,觉得这几个小伙子啊,如果被你们哪一个淘汰啊,我啊感觉可惜,所以呢,觉得呢,被司马心淘汰的,司马灵呢,可以试一试,被司马灵淘汰的呢,司马犀呢,可以试一试。”

司马灵不满地问:“啊?让我拣剩捞啊?”

司马犀也抱怨:“然后,我再拣二姐的剩捞。”

窦西施解释道:“说什么呢?姐妹情深,你们不明白啊?什么事都得从头来,你大姐岁数大了,必须先相亲,懂不懂?她啊,看不中的,你二姐再相亲,你二姐看不中的,你,老三,再相亲。”

几个姐妹都大笑起来。

窦西施疑惑地问:“你们笑什么啊?不对啊?”

司马犀开玩笑地说:“我小时候,穿二姐的剩衣服,二姐呢,穿大姐的剩衣服,没有想到,搞对象,也要这样,二姐,要等着大姐不要的,我呢,要等到二姐不要的。”

窦西施坚持道:“哼,别心理不平衡,你大姐是豆子地里的西瓜瓜,就属她大,就像拔麦子,得从头来,是不是?”

司马犀幽默地问:“哎呀,我们都是豆子?”

司马心无奈地说:“我也不想当西瓜。”

司马灵笑着说:“哎呀,老妈的比喻好形象啊,到底是豆子,还是西瓜,还是麦子?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窦西施耐心地解释:“糊涂?好,我给你们解释,司马灵,司马犀,你们是豆子,你大姐是西瓜,比你们大,咱们家呢,是麦子地,拔麦子,必须从头来,明白了吧?”

几个女儿笑得前仰后合的,窦西施也跟随着大笑起来。在这个充满爱与欢笑的家庭里,尽管相亲的问题让她们感到有些无奈,但她们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她们都会相互支持,共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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