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男人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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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酒店的雅间里,小姐询问:“领导今天要什么呢?”司马心毫不犹豫:“最好的,山珍海味。”小姐躬身退下。姚志远犹豫着开口:“司马心,问你一件事。”司马心抬头:“说,只要别疑神疑鬼的就可以。”姚志远问:“你成功了,我还是原地踏步,你还愿意嫁给我吗?”司马心沉默了。姚志远急切地问:“怎么?犹豫不决?”司马心终于开口:“只要你对我好,我肯定嫁给你。”姚志远追问:“真的?”司马心坚定地说:“真的。咱们的山盟海誓,雷打不动。”

郝子发端着菜走进来,半开玩笑地说:“嘿,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可是师傅师母订的规矩,谁吃饭都必须花钱。姚志远,掏钱吧,一万元。”姚志远惊讶:“嘿,吃什么呢?就一万元?你可是涉嫌欺诈。”郝子发和其他服务员堵在门口:“掏钱,掏钱,不许吃白食。”司马心掏出卡:“哎呀,给你们。”郝子发挑衅地说:“姚志远,你是想永远吃白食,永远吃软饭,是不是?”舒立成附和:“嘿,吃软饭的,怎么还这么客气啊?”郝子发把卡装进司马心钱包:“这个钱,必须由姚志远出。”姚志远想要逃离,却被服务员们拉拉扯扯地教训着。司马心喊叫:“哎呀,求你们,别这么折磨他欺负他了,好不好?”郝子发冷笑:“他就不是个男人。”姚志远辩解:“你们别欺负我穷。”郝子发斥责:“跟那个是两回事,你小子是没志气。”姚志远一口气把酒喝光。

司马心和喝醉的姚志远被朋友们抬进了新房,郝子发不满地说:“大妹,不是大哥说你,你说你,是个富姐,还这么漂亮,干什么找个窝囊废啊?”司马心辩护:“得了,别再这么糟践姚志远了,你们走吧。”

在新房卧室里,司马心和姚志远互相凝视。姚志远问:“还跟我结婚吗?”司马心回答:“你怎么总是说这句话啊?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吗?”姚志远说:“是。我希望马上结婚,也希望孩子马上降生。”司马心笑起来:“干什么呢?捏泥人呢?”姚志远认真地说:“你真的不喜欢孩子?”司马心说:“喜欢啊,哪个女人不喜欢孩子呢?”姚志远急切:“那就马上生孩子啊。”司马心解释:“我这么忙,实在没有办法生孩子,你说怎么办?”姚志远建议:“不生孩子?你快30了,还不生?”司马心反问:“可以生吗?能生吗?”姚志远肯定:“怎么不能生?你各个方面全都正常,30岁也不算大,就生一个吧,别计划了。”司马心担忧:“现在,几个人野心勃勃,正惦记着我这个职务呢,如果我生孩子,要占用一年的时间,他们将会利用这个时间,挤掉我,我这个职务就没有了,没有了领导,咱们的大房子,保姆,一切的一切,全都消失了。”姚志远摇头叹息:“这怎么办呢?”司马心总结:“甘蔗没有两头甜。”姚志远提议:“要不,先结婚,生孩子吗,再晚几年?35岁再说?”司马心拒绝:“35岁,60岁孩子刚刚结婚,那样太晚了。”姚志远无奈:“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啊。”

司马心回到家,父母对她的选择表示担忧。窦西施直言不讳:“闺女啊,你现在和那个姚志远,差距越来越大了啊。”司马堂则说:“哎呀,怎么说话呢?是姚志远和我女儿差距越来越大了。”窦西施坚持:“还不是一样。”司马堂纠正:“那可不一样,谁在前,谁在后,那得说清楚啊。”窦西施叹气:“哎呀,我的意思啊,这个人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唉,哪有人专门往低处走的?”司马心疑惑:“啊?老妈,你的意思——”窦西施下了最后通牒:“拜拜啊。”司马心震惊:“啊?这个——不好吧——”窦西施讽刺:“没听说过。唉,这这个女儿啊,太好了,不但给人家新房,不要人家买房子,还要负担一切家里的费用,唉,这不是倒贴么?”司马堂反驳:“窦西施,你说话你不能不这么难听苛刻吗?”窦西施愤怒:“想起姚志远那小子的吝啬和小气,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司马心在房间里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思考着未来的路该如何走。街头,司马心和姚志远慢慢走着,姚志远说:“我老妈啊,天天说,要孙子,要我马上结婚,马上给她抱个孩子。”司马心回答:“马上结婚可以啊,可是,孩子——”姚志远追问:“孩子怎么了?”司马心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现在有有个办法,最好的办法,既能够解决孩子问题,又能够解决我不耽误工作时间的问题。”姚志远急切地问:“快说,什么办法?”司马心说:“把我的卵和你的精取出来,让医院殖入代孕女的肚子里面,然后,让她生孩子,怎么样?”姚志远担忧:“好是好,可是,我听说有这样的事情,就是那个怀孕的妇女,生孩子以后,就舍不得把孩子给人家了,因为自己怀胎9月,实在难以割舍啊。”司马心问:“这怎么办呢?”姚志远建议:“要不,先结婚,生孩子吗,再晚几年?35岁再说?”司马心拒绝:“35岁,60岁孩子刚刚结婚,那样太晚了。”姚志远无奈:“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啊。”

司马心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姚志远:“我看就这样吧?结婚以后,你怀孕,怎么样?”姚志远惊恐:“什么?让我怀孕?我会吗?”司马心解释:“现在的医学这样发达,已经解决了男人怀孕的问题。”姚志远疑惑:“胡说,我有子宫吗?有卵巢吗?”司马心笑起来:“哈哈——怀孕不用这些。”姚志远追问:“那用什么?”司马心说:“就用你的肚子就行了,把我的卵和你的精取出来,然后,在医院培育,然后,再殖入你的肚子里面,就行了。”姚志远摇头:“这不可能。”司马心坚持:“有什么不可能的?好多杂志都这样说过了,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完全可能,关键的问题是你愿意不愿意。”姚志远摇头:“不愿意。”司马心恼羞成怒:“什么?你竟敢不愿意?你白吃我,白住我的,白白的占有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肉体,我的房屋,我的金钱,我的保姆,自己连这么点牺牲都不愿做吗?真没有良心啊。”姚志远坦白:“我害怕。”司马心问:“怕什么?”姚志远担忧:“我怕我变成女性。”司马心保证:“这怎么可能,我可不想和一个同性生活在一起,所以,我不会让你变成女人的,我需要的是男人,是真正的大爱人,明白吗。”姚志远摇头:“我担心别人笑话我,说我不是男人。”司马心问:“哪个笑话你啊?”姚志远回答:“我的同事。”司马心叹气:“你啊,又想吃又怕烫,唉——你这个男人啊——”

司马心坐在新房卧室的床上,姚志远坐在她对面,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重。姚志远打破了沉默:“司马心,咱们马上结婚吧,再不结婚,连儿子都耽误了。你爸爸不是说,谁先生孩子,就把满汉全席大饭店给她吗?”司马心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孩子姓马,你愿意吗?”姚志远犹豫了一下,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二十岁之前姓马,二十岁之后,改我的姓。”司马心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个问题对于姚志远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如果有这样的医疗条件,你愿意怀孕吗?”姚志远的回答很坚定:“不愿意。”司马心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总而言之,你就是不愿为爱人分忧解难,不愿牺牲一点自己的利益,不愿为自己为家庭为爱情做一点事情。”她的眼泪悄然滑落。

第二天,司马心和姚志远在新房的餐厅里共进早餐。司马心试图说服姚志远:“难道,你不喜欢孩子吗?”姚志远点头:“喜欢。”司马心继续问:“你不想住200平方的大房子吗?”姚志远的回答依旧肯定:“当然想。”司马心一连串的问题让姚志远有些招架不住:“你不想拥有保姆?不想让人羡慕吗?”姚志远的回答都是肯定的。司马心放下手中的餐具,认真地说:“那,我就必须当这个总经理。”姚志远表示支持:“我支持你当领导啊。”司马心的表情变得严肃:“要想拥有这一切,你就必须做出牺牲。”姚志远沉默了,他需要时间来思考。

在返回家的车上,姚志远唉声叹气,司马心关心地问:“怎么了?”姚志远的表情有些苦涩:“不是,一想到我要变成女人,就泪流满面。”司马心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你还是男人,还是我爱人,我还是女人,还是你的女人,你不过是代替我怀孩子而已。”

写字楼外,司马心的汽车缓缓停下。姚志远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哎呀,想起来,我就害怕,这写字楼的流言蜚语,还不把我淹死啊?”司马心知道姚志远的担忧,她提出了一个妥协的方案:“好吧,不愿意这样,我就结婚,然后,辞职,生孩子,把领导这个职务让给别人。好吗?咱们还住过去的房子里面去,你呢,还是每天的自己做饭,每天的吃面条。”姚志远急忙拉住她:“别走,咱们一起咨询一下医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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