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学习满汉全席真谛,窦西施率领几个女儿穿到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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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冬夜格外寒冷,劈柴胡同里飘着几缕淡淡的炊烟,胡同尽头的司马府却寂静无声,仿佛一座沉睡的老宅,只有微弱的灯火映照着屋檐下的冰凌。
窦西施躺在床榻上,眉头紧皱,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里不时呻吟着。司马心和司马灵守在一旁,脸上写满焦急,而司马犀,这个家中最年幼的孩子,则紧紧拉着母亲的手,眼里噙着泪水。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司马心心头一紧,快步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向外张望。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穿着一身青色长袍,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但从衣着来看,显然不是寻常百姓。
“谁?”司马心压低声音问道,手紧紧握住门栓。
男子并未回答,而是轻轻叩了叩门板,语气低沉:“司马家的人,还记得二十年前的承诺吗?”
司马心愣了一下,回头望了望躺在床上的母亲,心里顿时生出几分不安。二十年前的承诺?她从未听母亲提起过。
“你认错人了吧,我们家……”
“开门。”男子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你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司马心心跳如擂鼓,正犹豫间,房内的窦西施突然微微睁开眼,声音虚弱但带着一丝颤抖:“让他进来。”
司马心犹豫片刻,还是慢慢拉开门栓。门吱呀一声,寒风灌入,男子大步踏进院中,带进了一股不属于这条胡同的气息。
男子走到屋内,目光落在窦西施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缓缓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放在床边的矮几上。
“该来的,总归是来了。”窦西施苦笑,脸色苍白如纸。
司马灵不解地望着这一幕,忍不住问道:“母亲,他是谁?”
男子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窦西施:“你该告诉她们了。”
窦西施轻轻闭上眼,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着如何开口。半晌,她才缓缓道:“二十年前,我欠下了一笔债……如今,债主上门了。”
司马灵皱起眉头,目光在男子和母亲之间来回扫视。她隐约觉得,这件事绝不只是金钱上的债务那么简单。
男子看着她们,声音平静却带着莫名的压力:“这不仅仅是你们司马家的债,也是整个大清宫廷的因果。”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间,连司马犀都屏住了呼吸。
司马心望着那只瓷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缓缓伸手,正要去拿,男子却突然出声:“别碰。”
司马心的手在半空中停住,目光与男子对视,后者的眼神深邃如潭,仿佛藏着无数未解的谜团。
“这不是普通的药,而是……一把钥匙。”男子低声道。
司马灵的心猛然一跳。钥匙?通往何处的钥匙?
她忽然有种预感,司马家的命运,从这一刻开始,将被彻底改变。
京城的劈柴胡同,夜色渐深,炊烟未散,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这条胡同虽被认为是风水宝地,但这里的人们却时常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仿佛有某种难以逃避的命运,在悄然流动。
司马家大宅的灯火比往常更加昏暗。屋内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院落中。窦西施头痛病再次发作,而这一病痛,早已在她的身体里扎根多年。她的眉头紧皱,捂着头,无力地趴在床榻上。每次发作,都会让她的身体极度虚弱,仿佛整个人都被撕裂一般。
哎哟,疼死我了...她的声音低沉、微弱,但仍然显得格外刺耳,在寂静的夜晚回荡着,仿佛可以听到病痛撕裂她灵魂的声音。
司马心与司马灵对视了一眼,心中皆是一阵沉痛。她们虽是母亲心头的宝,但此刻却无能为力。母亲的病痛无论如何都难以缓解,纵使她们多次请过医师,尝试过种种偏方,依旧没有什么效果。她们只能在旁边默默守候,祈祷病痛早些过去。
司马心,家中的长女,一直以来都温婉柔顺,性格内敛。但面对母亲的病痛,她的心中却充满了焦虑和无助。“母亲,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还是请医生来看看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哽咽,眼神里满是担忧。
司马灵则稍显活泼些,虽是次女,但她的聪慧和机敏常让她在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是啊,母亲,您这头痛病已经犯了好几次了,不能再拖了。”她的话语直接而充满关切,但又带着一丝急切,仿佛一颗焦急的心随时会跳出胸膛。
然而,窦西施只是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种不舍和忧虑。“不用了,你们给我拔拔火罐,过会儿就好了。”她知道,家中的钱财本就不多,若是再请了医生,恐怕又要花费一大笔银子,而这笔钱,她不想让两个女儿担忧。
司马心和司马灵相视一眼,她们知道母亲的脾气和坚持,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于是,两人默契地开始准备火罐,细心地为母亲拔罐。火罐上冒出的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中摇曳,留下一道道红印在窦西施的头上。但尽管如此,头痛依然没有缓解。
“母亲,您还是去请医生看看吧,这火罐拔了几次了,您的头痛还是不见好。”司马心再度劝说,眼中闪烁着深深的不安。
“是啊,母亲,这病不能再拖了,我去御膳房请个假,回来陪您去看医生。”司马灵附和道,语气里带着坚定和决心。
窦西施终于叹了口气,她明白两个女儿此时的心情,也知道她们的坚持。她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一些,眼中露出了一丝无奈。“好吧,司马心,你去请医生,双凤,你去御膳房请假,顺便把门牌给我,我好让人去请医生。”
司马心和司马灵都没有再说什么,立刻行动起来。司马心去找医生,而司马灵则去了御膳房。御膳房是皇宫中负责膳食的地方,司马灵在那里当差,是个小小的厨娘。她每天都为皇帝和后宫的嫔妃们准备膳食,但她内心深处始终怀抱着一个梦想——能够为家族做更多的事,解救母亲脱离这痛苦的病痛。
然而,这样的夜晚,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预感。劈柴胡同,这片神秘的土地,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司马家,尤其是窦西施,似乎早已与这片古老的胡同,乃至京城的命运紧紧相连。那股神秘的力量,正在悄然蠕动,不仅在控制窦西施的身体,更是在默默改变着整个家族的命运。
而这一次,或许不只是单纯的头痛病。隐藏在这病痛背后的,究竟是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呢?
夜色沉沉,劈柴胡同的寒风透过窗棂的缝隙钻进屋子,让本就带着几分凉意的夜晚更添一丝阴森。司马家老宅的灯光忽明忽暗,昏黄的烛火映在墙上,摇曳出斑驳的影子。
司马灵披着一件旧斗篷,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她刚从御膳房请了假回来,鞋底未擦去的雪泥在门槛上留下淡淡的印记。屋内,司马心正端着一碗热汤喂给母亲喝,而窦西施则倚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眼底泛着浓浓的疲惫。
“母亲,医生已经请了,估摸着一刻钟后就能到。”司马心轻声说道,眼底满是担忧。
窦西施缓缓睁开眼,嘴唇微微颤抖:“嗯……总觉得这次头痛,比以往更厉害些……”
她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司马灵心头一紧,快步走到门口。
“是我。”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透着一丝诡异的不祥。
司马灵眉头微皱,这声音很陌生,不像是邻里乡亲,更不像是她们请来的大夫。她透过门缝往外一看,只见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站在门前,脸上带着半块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睛。
“请问阁下是……”司马灵谨慎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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