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不高。也不宽。宁修远站在里面,甚至还有一小片脑袋瓜被门框遮住了。可没遮住他的眼,没遮住他眼底促狭的笑意,和都快要咧到耳后根的嘴。这厮离开的时间太久,一时间竟然忘了他的存在感,偏偏似乎还听了不少……眼底细碎的笑意,打着趣,“我原是不知,无盐喜欢我这副皮囊。”“不。”她冷哼,“我是说,假设。所谓假设,就是事实并非如此。再者,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