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便觉得这人古怪,这会儿一说话,更古怪了。姬无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宁修远,总觉得这个人跟魂都丢了似的,说话也支支吾吾的,跟个木偶傀儡似的。她后知后觉地问,“你……这是怎么了?”腿上的手轻轻攥着,他仍旧没有抬头,“没什么……”若是易地而处,宁修远知道自己会做同样的选择,在暴露和受伤之间,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一个酒肆琴师可以漂亮到倾国倾城,可以琴技卓绝到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