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桦不紧不慢,笑着说:“人之常情,怎会不知道呢?令公子与你生气,是因为你不曾问清这女人是残存的记忆,还是那种玩意儿,就擅作主张,请了我,对不?”“陈大师果然有本事,不在商界拼搏,可惜。”方如霞赞赏地点点头。“嗨,我只喜欢自由自在。再说,为国效力什么的,是陈家大房的事,我这种旁支庶出,继承祖上的衣钵就好。”陈嘉桦说着,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听陈大师这话,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