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伶想起这半个月来,天子常常在朝堂上褒扬崔季,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他复杂地看向陆映。他正背转过身,沉默地面对廊外的梨花。他效忠的这位皇太子,明明贵为储君,却什么也不能从父亲那里得到,无论是言语上的夸奖还是物质上的赏赐,他统统没有。明明是嫡长子,却连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都不如。天子,该有多厌恶陆映?既然厌恶,为什么又要把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