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厦里热气蒸腾。沈银翎摩挲着挂在胸前的青铜钥匙。这是兄长托燕喆海交给她的遗物,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对应的锁头在哪里。她反复回想全家入狱前父兄说过的话,却都是寻常言语,根本找不到祸事是因她而起的蛛丝马迹。崔季端着托盘过来。托盘上摆着装满花瓣的白瓷小瓮和香胰膏子,还有两条雪白毛巾。他把花瓣撒进浴桶:“濒死之人的胡言乱语罢了,郡主不必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