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

换源:

  女帝举起笔墨写了封信绑在海东青腿上放飞,随后默默祈祷。

太原

“老爹,近来可好啊?有没有想儿子?”李存勖推着李克用来到地面上画满网格的庭院里。

“嘿,稀客啊,你这一走好久都没消息了,说吧,要多少人马?”李克用看着对面的亲儿子利用内力控制起一旁白色的骷髅脑袋落在棋盘天元之位。

“可不是我不传消息,只是老爹你有事没事就闭关,发消息也不回,要不是这次晋国出了这个大的事,恐怕我来你都不会出来吧!”李存勖一边把黑色骷髅头落在棋盘上一边打趣着李克用。

“哼,你从小就练出内力,我的天赋远不如你,不闭关修炼可冲击不了下个境界。

哎,也是我多年疏于教导,让你误入歧途。

须知:美色如花易凋零,贪欢逐艳岂聪明。

一朝梦断红颜老,空留余恨伴孤灯。

劝君莫做风流鬼,且把身心付正经。

笑看红尘多纷扰,清心寡欲自安宁。

色海无边浪滔滔,淫欲深潭暗多礁。

奉劝世人早自省,远离邪念得清凉。

色淫两事深戒之,莫让贪念毁前程。

清心寡欲真君子,正气浩然耀九霄。”

“老爹你又来?我可是因为这事才搬去潞州的,再说了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小人啊!

我这不是有秘法可保元阳不泄嘛,再说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从我娘身体里出来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

身在局中不自知,身在局外看不破。

人之所迷,因在局内。

人之所悟,因在局外。

人生代代,无穷无尽。

你来我往,谁为先手。

人生如棋,黑白相间。

局里局外,一生好走。”

“欧?你是何意?你是在局外还是局内?”李克用听出儿子这是话里有话啊!

“我既在局内也在局外!”

“何解?”李克用听迷糊了。

“老爹你装瘸不过是迷惑不良帅,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压根就不用跟不良帅敌对,时间在不断流逝啊,当你陷入了局中就难以脱身了,你想要打败他就要闭关可最后真的能打败吗?

不是说不修炼而是不要深陷其中,你知不知道一句话:父恋子,子恋父,父子情深。

父不恋子,子不恋父,人间悲剧。

你整天瞎琢磨打败不良帅我们都靠近不了你,这是一个局。

你年轻的时候就拼搏,为了什么?为了生存?

但现在呢?你是认为实力低下不安全?当年不良帅杀刘守光让你有心魔了?

但我们还用大唐的年号啊!不良帅保天子,我们就是队友啊!

你也不用老闭关,多跟我们说说话。”

李克用沉默良久,似乎想明白了:“老二,你在转移话题!

你不专心修炼搞这些有的没的干嘛?不修炼就生孩子给我玩,不生孩子就多提升境界,你只知享乐既不生孩子又不修炼,时至今日才是个小天位,就不能把搞女人的劲用在修炼上吗?记住,父为子纲,至于你说的我会考虑的,少给我耍贫嘴,哼”

李存勖看转移话题失败撅着嘴嘟囔着“是啊,是啊,父为子纲,父不慈,子奔他乡。”

“去你的。”李克用那还惯着他,利用巧劲飞身而出把对面的李存勖踹飞。

“你为什么踢我?”李存勖躺在二十米开外懵逼的问他。

“我乐意!”李克用凶巴巴的往外走。

“哎!轮椅不要了?兵符还没给我呢。”

“轮椅赏你了,你还用兵符?谁不知道你是我亲儿子?”李克用迈着矫健的步伐离开了李存勖的视线。

“嘿,这老家伙。”李存勖知道李克用最疼他了。

通文馆

“大哥,想小弟没有?”李存勖看着眼前神在在的李嗣源。

“自然是想念,自上次一别可是又过去了月余,日子真是不抗混啊!”

“可不嘛,大哥你应该知道我来何事吧!这朱友贞一登基就要打仗真是昏庸无道。”

“朱梁携七十万大军以雷霆之势席卷而来,二弟手下兵马不过七万如何战胜十倍之兵!我让十二弟李存勇领八万人马随你出征。”

“才八万?有点少啊!”李存勖一算十五万打七十万有点难搞,不过能接受。

“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梁军虽众却是乌合,我军虽寡却是精锐。

再说了,朱友贞此人不知兵要,只需断其粮草则梁军自退,小弟莫再开口了,这是能给的都给了,再也掏不出来了。”李嗣源双手一拍表示是真的掏不出来人了。

“也好,有总比没有好。”

“对了二弟,张子凡有没有去你那?”

“没见着,怎么?他不见了?”

“是啊,他骗过守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出了晋国,有探子说他在洛阳不见踪影,我怕他被梁军捉住了,到时候你打探一下消息,要是找到了就说让他速回通文馆,他亲爹有消息了。”

“大哥,我一定把张子凡给你找回来,哎,真是一个可怜孩子。”

李存勖显然知道怎么回事!

李存勖来到太原城外校场,李存勇领着大军早已等候多时。

李存勖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方持枪立戟的士兵们言语简短:“向潞州进发!”

簌簌簌

大军开拔只有脚步跟铠甲摩擦声,果然是精锐,李存勖见此大喜。

“十二弟,这么多兵马怎么来的?”李存勖看着不断前行的兵马问向旁边的瞎子。

“二哥,早在朱友贞全国征兵的时候大哥就秘密抽调各城镇守军以及可调之兵齐聚太原。”

“哎,看来这是决战啊,不管谁输谁赢百姓是遭罪喽。”

不管谁赢都一定会痛打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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