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伦丝毫没有被她的挑衅所影响。
他神色依旧沉稳,目光中透着一种胸有成竹的淡然。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拿出那份早已整理好的犯罪资料,轻轻放在茶几上。
那资料落下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安静得有些压抑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毛小姐,你可别小瞧了这些东西,这些证据足够让你身陷囹圄。”
“你最好还是仔细看看,掂量掂量后果。”
秦伦语气平静,可话里的分量却很重。
这话语里的威胁意思如同沉甸甸的巨石,砸向毛贤敏。
毛贤敏原本不屑的脸色微变,那白皙的面庞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不过她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她强行稳住心神,眼神中重新燃起倔强与傲慢,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这些就能吓倒我吗?”
“哼,在这南高丽,还没几个人能轻易动得了我毛贤敏,更别说就凭你手上这点所谓的证据了,不过是些废纸罢了。”
秦伦听了这话,反倒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里尽是对毛贤敏这番嘴硬的不屑。
“毛小姐,你身后的顺阳集团确实很强大,在这商界、政界都有着盘根错节的势力,这我都清楚得很。”
“但你以为我会害怕吗?我既然敢站在这儿,拿着这些证据来找你,那自然是有十足的底气。”
“你那顺阳集团的光环,在我这儿可起不了什么作用,今天我来,就是要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的。”
秦伦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那自信仿佛化作了一种无形的气场,弥漫在周围。
这让毛贤敏心中不禁感到一丝不安,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可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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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别逞强。”
毛贤敏眉头紧皱,眼神变得锐利无比。
那目光犹如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射向前方的秦伦。
毛贤敏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意味。
“你以为凭你手里那点东西,就能扳倒我?顺阳集团可不是吃素的,真要较起劲来,你只会自讨苦吃。”
秦伦却毫不在意,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笑意。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毛贤敏面前。
微微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有着一种胜券在握的笃定。
“毛小姐,你还是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权力和金钱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秦伦的声音低沉却有力,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毛贤敏的耳中,仿佛是在向她宣告着某种不可更改的事实。
“你以为靠着顺阳集团的光环,就能一直躲在背后为所欲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既然敢站在这儿,就没怕过你们那所谓的权势。”
说着,秦伦的手不老实地搭在毛贤敏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那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毛贤敏顿时感到愤怒不已,脸色涨得通红。
她“噌”地一下站起身,用力地扭动肩膀,试图摆脱秦伦的手。
毛贤敏眼中满是怒火,大声呵斥道:“放开我,你以为你是谁?”
“竟敢如此对我无礼,你可知道得罪我毛贤敏的下场是什么!”
秦伦却更加用力,手上的劲道加大,紧紧地钳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危险的光芒,仿佛一头盯上猎物的猛兽,低沉地回应道:“毛小姐,现在可不是你撒泼的时候。”
“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的好,不然,这后果你怕是承担不起啊。”
毛贤敏又气又急,却一时挣脱不开,只能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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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是检察厅的南柱赫,也是你无法抗衡的对手。”
秦伦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
话语中满是赤裸裸的威胁意味,仿佛每一个字都化作了实质的利箭,直直地朝着毛贤敏射去。
毛贤敏听到这话,身子不禁微微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中原本的愤怒渐渐被警惕和担忧所取代。
她心里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绝非是那种只会虚张声势之辈。
从他那笃定又强势的态度来看,他确实有着不简单的底气,自己怕是真的遇到棘手的对手了。
秦伦看着毛贤敏那细微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随后缓缓放开了毛贤敏。
随即他退后一步,整个人又恢复了那种看似云淡风轻却又透着深不可测的状态。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一只狡黠的狐狸看着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一般。
只见秦伦悠悠地开口说道:“毛小姐,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呵,接下来可有得你受的了,咱们就慢慢玩,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说罢,秦伦不再理会毛贤敏,转身迈着沉稳的大步朝着客厅外走去。
那脚步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毛贤敏的心尖上。
只留下毛贤敏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客厅里,她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嘴唇都微微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不安。
她咬了咬嘴唇,暗自思忖着:“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看来得赶紧想办法应对了,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啊。”
可一时间,她又有些乱了方寸,不知该从何处着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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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伦慵懒地坐在那儿,身姿看似随意,却又透着一种别样的沉稳与气场。
他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让人根本猜不透他此刻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他微微抬眸,那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毛贤敏身上。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毛贤敏,出去陪我走走呗。”
毛贤敏一听这话,先是瞪大了眼睛。
那眼眸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荒唐的要求。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伦居然敢提出这种想法,要知道她可是顺阳集团举足轻重的人物。
在整个南高丽的商界、社交界那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她平日里走到哪儿不是前呼后拥,众人都得小心翼翼地捧着、敬着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呀。
这简直就是对她身份和地位的一种极大冒犯。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那原本精致的面容此刻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咬了咬牙,试图反驳道:“混蛋,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可不是能随便任你差遣的人!”
“我毛贤敏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吗?”
“别以为拿着那点所谓的证据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你这是在自找麻烦!”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可见此刻心中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点。
然而,秦伦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笃定,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在如今这般局势下,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不管愿不愿意,都得乖乖听从自己的安排。
毛贤敏心里明白,如今自己确实处在劣势。
对方手里握着那些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可能落下,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尽管满心的不情愿,可也只能暂且咽下这口气。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可那声音里还是透着一丝不甘与无奈:“你别太过分了,我今天就暂且答应你这无理的要求。”
“不过你可得记好了,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的。”
秦伦这才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脸上依旧带着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不过他的语气里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毛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今天这事儿也不会太为难你。
“咱们走吧,出去透透气也好,说不定走着走着,你心里那股子不服气就能消一消了呢。”
毛贤敏冷哼了一声,却也只能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跟在秦伦身后朝着门外走去。
一路上,她的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既愤恨自己如今的处境,又担忧接下来不知道秦伦还会使出什么招数来对付自己。
可却毫无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那背影都透着一种无奈与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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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贤敏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抬眸看向秦伦,眼中带着最后一丝倔强,又不死心地说道:“我可是顺阳集团的人,你可别小瞧了顺阳集团的影响力。”
“你如今这般肆意妄为,就不怕得罪了顺阳集团,给自己招来大麻烦吗?”
“整个南高丽,谁不知道顺阳集团在商界那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政界也有诸多牵扯,你一个小小的检察厅南柱赫,真要和我们作对,那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呀。”
她试图搬出顺阳集团这块金字招牌来震慑秦伦,期望他能知难而退。
那话语里透着一种隐隐的威胁,又夹杂着些许对秦伦不知深浅的嘲讽。
可秦伦却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轻蔑地笑了笑。
那笑声在这略显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语气中满是不屑:“顺阳集团?哼,在我眼里可没那么重要。”
“别以为靠着个集团的名头就能吓唬住我,我既然敢站在这儿,敢拿着证据来找你,自然就没把它放在心上。”
“你们平日里仗着权势为所欲为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毛贤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伦会如此狂妄,竟敢如此轻视顺阳集团,她提高了音量,急切地说道:“你太狂妄了,秦伦!”
“你这么做,无异于以卵击石。到时候别说你这检察厅的职位保不住,恐怕连你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会搭进去。”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别执迷不悟了呀。”
秦伦却依旧不为所动,双手抱胸,眼神中透着一种无畏,直视着毛贤敏,缓缓说道:“毛小姐,你就别白费口舌了,我做事向来只看对错,不讲什么权势。”
“你与其在这儿跟我强调顺阳集团有多厉害,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配合我把这事儿解决了。”
“说不定还能给自己争取个从轻发落的机会呢,不然,等我把所有证据都摆在明面上,那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毛贤敏看着秦伦那毫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一阵绝望,她知道自己的这些说辞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一堵坚硬无比的墙,无论自己怎么用力去撞击,都无法撼动分毫。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虽然还想挣扎反抗,可面对秦伦那不容置疑的态度,却也只能无奈地选择屈服。
她低垂着头,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跟着秦伦的步伐。
一步一步朝着那未知又让她满心抗拒的“散步”而去。
秦伦则迈着稳健的步伐在前头走着,那背影透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压抑又紧张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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