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颜致远有些头疼的起了床。“我昨天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孙氏白了他一眼:“亏你还记得,你昨天呀,可威风了,竟当着娘和大哥大嫂的面拍桌子,这也就罢了,还说大声嚷嚷着说稻花是个没家教的野丫头。”“你自己听听,这话是你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