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谢慎幽幽的吟诵让诸番子不禁愣了一愣。这翰林院修撰老爷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怎么临要被用刑了还吟起诗了?谢慎却是不疾不徐的说道:“汝辈知道什么是蚍蜉吗?”蚍蜉?东厂番子文化都不高,自然听不太懂这么文绉绉的说法。为首那番子恶狠狠道:“有屁快放,废什么话!”谢慎冷笑道:“这何掌班就是蚍蜉!蚍蜉...